“你沒事吧!”,蘇墨快步跑到右月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我沒事,沒事”,右月一個跳動逃離了蘇墨的手,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蹲下身去撿地上的東西。
咦?這個…
右月撿起一幅水墨畫,起身看向蘇墨,“這是?”
“這是大姐,也是蘇錦送給我的”
“哦”,右月點了點頭,想起在蘇錦房裏見過的筆墨紙硯,“蘇錦平時喜歡水墨畫?”
“對啊,好像還得過獎,有過一個獎杯,哎。你去哪兒?”,蘇墨剛說完,右月就一股腦衝了出去,他想跟上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隻好先回房間。
沒錯,獎杯,蘇錦房裏缺的,應該就是那個獎杯。
右月來到25層,徑直進了蘇錦的房間,對於蘇錦來說最愛的書法得獎是件十分驕傲的事,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的,對,相片。
右月在房間裏一陣好找,最後在衣櫃的最高處找到相冊,照片裏蘇錦手拿獎杯笑的十分開心,而獎杯,如右月所料的一樣,下部四方,有著尖銳的棱角,可是,右月的目光又落到獎杯的上方,不是圓潤的形狀,而是十分尖銳,如尖刺一般。
右月眼中一亮,或許,凶手拿走獎杯的原因,不一定是因為它是半個凶器,而是因為凶手可能因為它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右月想著立即拿出手機,就看見之前紀言發過來的信息,關於俱樂部溜冰比賽邀請卡,竟然是偽造的,而且造成蘇柔死亡的口紅也不知所蹤。
不對…。
“嗬,姑媽,你可別假惺惺的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你私底下跟三伯父說蘇磊不務正業,三伯父能凍結他的卡嗎?換句話來說,你可是個殺人凶手!”
回想起蘇柔死前說過的話,右月越想越覺得蘇媛可疑,唯一一個三次凶案現場都出現過的人,隻有蘇媛,而她,也是唯一一個有機會拿走卡片和口紅的人。
想到這兒,右月立即把獎杯的圖片發給紀言,然後接著打了電話。
“喂,紀隊,我找到擊打蘇錦的凶器了,是蘇錦的獎杯,圖片我已經發給你了,而且,我覺得,蘇媛可能是凶手。”
“蘇媛?”
“具體的等回警局再說,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得趕緊先找到蘇媛。”
“好,我現在就過去江氏集團,你先去警局”
“好”
掛斷電話,右月心裏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剛一回頭就看見一身休閑裝的蘇墨倚在門口,輕笑著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很久了”,蘇墨輕笑,“果然你認真的樣子最好看”
額…,聽著他微微煽情的話,剛剛發生過的事又在右月腦海浮現,臉上微熱,她不再看蘇墨,故意錯開目光走出房間,“我先回警局了”
“好,我送你”
“不用…哎,你幹嘛,放開我,哎。”
不等右月說完,蘇墨已經拽著她的手向外走去,最後拗不過她的掙紮,直接扛到肩上,一路下樓,然後塞到車上。
等到警局,右月二話不說就下了車,直接進了警局大門,就在蘇墨正準備開車離開時卻又看見她小跑著出來,到車前停下。
“我跟紀隊的話你也都聽見了,你自己小心,注意安全”,話說完,又回頭跑進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