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秦父秦母並沒有選擇休息而是坐在沙發上交談著。
“老秦,我覺得書豪這孩子不錯,誠實有幹勁,長得也配得上鬱芳,我覺得這事兒能成。”秦母想到秦書豪說自己年輕,臉上不由自主的刮起一抹微笑,這孩子太老實了——
“誰知道是不是一個騙子呢?咱們秦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惦記的人少嗎?我看那小子就是貪圖咱們秦家的權勢,這事兒我不答應。”秦父麵色陰沉,他就覺得秦書豪不怎麼樣,太過輕浮草率。老婆明明就快五十了,還昧著良心說謊。
“去去——就你這個榆木疙瘩,別把你官場上的那一套用在書豪身上,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就高高在上啦?想當初要不是我嫁給你,你能夠成事嗎?你還不是一個修車工。”秦母氣惱的橫了一眼秦父,語氣毋庸置疑。
“你——我就覺得白玉那小子不錯,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待芳兒也不錯。”
“得了得了,這事我做主了,甭管了,白玉那小子就是一個敗類,今天跟那個明星出緋聞,明天就鬧出個懷孕門。”
“老婆,你——”
“晚上你睡書房,別鑽進我被窩,看到你就討厭。”
秦父哭笑不得,他心裏總覺得秦書豪有點麵熟,好像在那裏見過,但總是找不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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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勤被秦書豪一番恩威並施,弄得找不著北,當下便抱著秦書豪的大腿立即指天發誓日後以秦書豪馬首是瞻唯命是從,絕不含糊。而王勤心裏卻在沾沾自喜,能夠把白玉踩的無話可說的人,不牛叉麼?……
如水般的月色籠罩在喧囂的都市上,增添了一抹曖昧與迷離,秦鬱芳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秦的黑色禮服,把玲瓏剔透的曼妙身段勾勒的淋漓盡致,站在世紀家園門口,頓時讓金碧輝煌的酒店失色不少。
“這個混蛋,讓一個大美女等待不覺得失禮嗎?”秦鬱芳捏著衣角跺著腳發泄著,絲毫不在意這套價值上萬的晚禮服。死混蛋臭混蛋,秦鬱芳也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生氣。
“美女?不好意思,忘記戴眼鏡了,看不清哪裏有美女,怨婦倒是看到一個,小芳芳這麼快就買好安全措施了?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麼,我覺得太快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你看是不是……”
被發現心事的秦鬱芳俏臉氣的通紅,銀牙挫了挫,轉過頭來惱羞成怒的伸手在秦書豪的腰間上捏掐擰,笑眯眯的說道:“我是一個怨婦,你是一個什麼?去了廁所那麼久不會是幹什麼齷齪事情吧?哦,原來如此。”
秦書豪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彎著腰暴露出胸前春光的秦鬱芳,嘴裏喃喃自語:
“好白好大好挺。”
秦鬱芳一時回不過神來,順著秦書豪的目光往下一看,頓時低呼了一聲,雙手抱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書豪,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啐了一口罵道:“小美說的不錯,你就是一個內ku外穿的悶騷猥瑣男。”
秦書豪眯著眼睛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毛湊近秦鬱芳的耳根,聞著對方那馥鬱的幽香,小聲說道:“你沒有發現路人的目光一直在看著你嗎?你沒有發現他們看你好像看著一個罵街的潑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