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天鳴到死都沒有意識到他的悲慘遭遇竟然與那隻玉鐲有關係,而莊禪亭知道玉鐲的詛咒也是在他迎娶妻子後的第一年。
自打帶上定情信物後,莊夫人原本健康的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讓莊禪亭開始害怕的是:那玉鐲的顏色竟然開始變紅,這種紅色明顯就是血的顏色。沒錯,玉鐲是在吸收自己媳婦的血液。
可是當莊禪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一切都為時已晚,莊夫人在生產莊伶玨的時候因為大出血和嚴重的營養不良難產離世,莊禪亭看著新生的女兒死拽著母親手腕上的玉鐲時,他就明白,這玉鐲開始向自己的寶貝下手了。
即便知道玉鐲是不詳之物,可是莊伶玨卻對玉鐲‘情有獨鍾’,隻要她觸摸到那玉鐲就會不哭不鬧,可是隻要莊禪亭將其分開,這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就哭的天昏地暗。
事出無奈,莊禪亭隻能將玉鐲套在了女兒手上。但是讓莊禪亭心存僥幸的是女兒的成長並沒有受到玉鐲的影響,她在父親的細心照顧下倒也出落的亭亭玉立。
不過,這些表麵上的眷顧始終是偽裝不了多久,很快莊禪亭就發現隻要自己有意想讓伶玨與玉鐲分離,那麼伶玨就會大病一場,而且女兒的病狀總是來勢洶洶容不得莊禪亭有絲毫猶豫的機會,所以即便是莊禪亭想要脫離玉鐲的魔咒,可是這些也僅是他的奢望罷了。
“這些說辭聽似都十分的邪乎,可是莊伶玨帶著這玉鐲卻也並沒有影響生活……”林震想到那莊伶玨能說會道,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子,而且除了那次提到玉鐲表現出有些怯意以外,林震確實沒有從莊伶玨的身上看到有什麼不妥之處。
烏白聞言搖了搖頭,對於這隻玉鐲的事情,他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總而言之一句話:莊老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莊伶玨掙脫出玉鐲的魔咒,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
“這個玉鐲就像一個索命環一樣死死的套著莊伶玨,我想如果不盡快找到真相,伶玨的小命怕是會和她母親一樣。所以這也是本次莊老知道我們的行程後,主動找我們的原因。”說到此處,烏白伸了伸懶腰,然後趴在了毛毯上準備閉目養神。
可是林震向來都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家夥,若烏白不把話說完,林震怕是一宿不能閉眼。
“烏白,烏白?你的意思是莊老爺子要帶我們故地重遊,回到那突厥貴婦墓穴裏?”林震搖了搖烏白的身體,希望對方在睡前可以給自己一個稍微清晰的答案。
“你以為尋找古墓那麼簡單,這些年莊禪亭不止一次回到新疆,他試圖找尋到一些關於那突厥貴婦的資料,可是對方的身份卻像草原上清晨的霧氣一樣,在陽光眷顧之前會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