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些害怕。”顯然眼下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莊伶玨的心理承受能力,此時的她正蜷縮在莊禪亭的懷裏瑟瑟發抖。
別說是一個弱女子了,就連幾個大老爺們的神態之中都出現了驚恐之色。
烏白見狀,來到棺槨跟前且從包裏拿出一把跟林震身上那把匕首相似的匕首放在棺蓋上,然後他又退後兩部雙手交叉抱住雙臂,說道:“……烏祈……”
烏白的整個話裏,眾人似乎隻聽懂了類似名字的烏祈二字,至於前麵和後麵的話對方都是用一種晦澀難懂的語言陳述的。
“莊叔,他在說什麼?”萬宏峰湊到莊禪亭耳邊輕聲問道,可是對方的回應卻是搖了搖腦袋。
而蜷縮在莊老爺子懷裏的莊伶玨卻一語驚人:“這是一種來自草原的少數民族語言,大概意思是說草原遺民烏祈誠心祭拜之類的。”
聞言後,林震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和感歎號:“草原遺民?烏祈!”
很明顯烏祈十有八九就是烏白的真名,而他口中的草原遺民難道在表明他是來自草原?另一邊見烏白禱告行禮完畢後,林震有意無意的湊到烏白跟前問道:“你叫烏祈?”
烏白點了點頭,然後又走到一具屍體跟前用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一個小口子,緋紅的血液瞬間流出,見狀後烏白將滴下的血液點到一具屍體上,不可思議的一幕瞬間發生了,隻見那屍體在接觸到烏白的血液後,對方幹癟的屍體開始冒出讓人看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屍泡,待屍泡爆裂後,那幹屍便逐漸出現了氧化現象,最終留在眾人眼前隻剩一件已然看不出什麼顏色的‘裹屍布’。
“你?這屍體?怎麼可能?”目睹了屍體變化整個過程的林震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相信不止是他一個人,就連不遠處的其他三人都被剛才發生的一幕‘雷擊’了一個外焦裏嫩。
“這是一種失傳了的奇門異術,此術應該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據說古時候草原遊牧民族善用一種詭異的巫術,有人死後必須用親人的血去為逝者沐浴,有些部落的人為了讓死者在升天時可以保持生前的容貌而施下巫術讓其屍身死而不僵,而破解這種禁錮的方法還必須是以血解咒。”對於自己口中的巫術,莊伶玨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但是她相信眼前烏白所執行的就是那失傳了的解咒術。
烏白看似對莊伶玨口中的話不感興趣,其實他在將血滴在其他屍體身上的時候心裏卻佩服眼前這個丫頭,幾年的學習讓莊伶玨對草原文化深有了解,而莊伶玨口中的曠世巫術正如她所言那樣神秘且詭異。
“烏白是草原而來的牧民?可是他除了那對犀利的鷹眼神似牧民外,其他與我們漢人沒有出入啊。”萬宏峰還是覺得烏白跟莊伶玨口中的胡人後裔有些差別,在他印象中草原出來的男子各個身材魁梧,有霸者的氣概,可是烏白卻總是給人一種風吹就倒的嬌弱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