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五天裏,烏白一邊跟莊禪亭研究石人身上的蘊含的秘密,另一邊他私下聯係著此行的另外一個新成員,但是對於這麼一個變故,其他人卻是被蒙在鼓裏。
緊張的籌備一直到出發前一天才全部到位,此時烏白才鄭重其事的對眾人說道:“接下來我要介紹給大家一位朋友,他會跟著我們下次行動,但是請大家注意一點,這個人是個不會講話,所以各位還多多遷就一下他。”
“烏白,你沒搞錯吧,我們上一次草原之行已經九死一生了,你現在還讓大家帶一個啞巴出行,你這不是給每個人無形中增加包袱嘛!”萬宏峰一聽烏白說讓一個啞巴隨行,便開始埋怨烏白什麼事情不跟大家商量一下自作主張。
但一邊順從分配的林震倒是覺得烏白找來的人絕對不簡單,畢竟莊禪亭跟莊伶玨兩父女的見識已經讓所有人大開眼界了,而現在烏白口中的這個啞巴一定也是絕群拔類之輩,既然有這麼一個能人願意一路隨行,那麼說不定眾人還能在這個啞巴身上受益。
想到這裏,林震來到萬宏峰的身邊用手拽了拽對方的衣服,大聲說道:“萬爺,啞巴怎麼了,搞革命的同誌為了事業還常常裝瘋賣傻呢,在說了咱們可不能以貌取人的。”
聽完林震一席發表演講式的教導,萬宏峰啞然失笑,他點了點頭這才對烏白說道:“我不是對殘疾人有偏見,可能是覺得自己沒有多大能耐無法分心保護別人,所以烏白,我剛才說的那些未經過大腦的話還望你多包涵啊。”
烏白聞言臉上依舊風雨不驚,然後他看了看表回到了沙發上:“下午兩點鍾,所有人在我房子裏集合,我介紹新隊員給大家認識。”
眾人受到時間安排後便都主動離開了烏白的房間,那萬宏峰在剛剛關上烏白的房門後就對林震說道:“靠,帶個啞巴上路?我真是怕以後隊伍裏不是啞巴、就是瞎子,再往後走我們幾個健全人怕是該抬出擔架上路了,那個時候你和我,加上莊老爺子還有伶玨不啻於淪為勞力。”
想到以後的路何止難走這麼簡單,萬宏峰叫苦不迭,但是烏白的決定是別人無法改變的,這點不止是萬宏峰明白,就連林震、莊氏父女都清清楚楚。
可是萬宏峰的話卻說到了林震的心裏,他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殘障人士’可以得到烏白的賞識,他又有什麼能耐能可以踏上這麼一條死亡率極高的不歸之路。
“好了,你們也真是的,啞巴怎麼了,貝多芬創作後期還失聰過,說不定這個人的其他能力有異一般人。”莊伶玨見萬宏峰有意小瞧別人便沒好氣的數落著對方,她覺得越是受高等教育的人越應該學會尊重別人。
眾說紛紜,隻有林震沉默不語,因為十分的期待與這位新朋友認識,他相信烏白找來的人都是有故事的,相對於他的身份而言,林震更對對方的故事比較感興趣。
下午兩點在林震的期盼下終於到來,當林震推開烏白房門後就看見一個年齡大概三十歲的男子依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