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獵驕靡之子軍靡須在自己父親身上埋下了一個巫術,他希望你可以重新建立起無人可欺的烏孫國!”
烏白點了點頭,見狀林震繼續問道:“烏白,那你的意思呢?”林震相信烏白並沒有那種駭人的狼子野心,因為經曆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林震明白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建造不死帝國,那麼他一定很享受這種沒有生老病死的生活,事實上正好相反,在林震眼裏的烏白淡薄一切,包扣生死。
“我名字裏的‘祈’字正是我踏上此路的原因,因為希望所有故人的祈禱都會化為烏有。”烏白的話不乏‘大義滅親’的氣度,而林震聽到此處便沉默下來。
林震覺得烏白已然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沒理由在質疑什麼:“好一個霸氣的‘烏祈’,就憑你名字的注解,烏白我願意陪你走到最後,哪怕結果不啻於粉身碎骨。”
看著林震信誓旦旦的樣子,烏白依舊波瀾不驚,灰色的蒼穹上撒下白色的晶體,烏白希望天明後陽光可以照射在這座山林之中,他相信那時候新的動力將會注入每個人的精神之中。
沒有準確方向的寒風吹拂在林震的火把之上,在這種作用下林震的火把獵獵作響,擔心自己出來時間太長會引起鍾淩的懷疑,心念至此,林震對烏白說道:“我們回去吧,有些冷!”
烏白明白林震跟自己不同,他頂不住寒冷的考驗,於是烏白便起身向營地走去。
回到帳篷後,林震發現所有人都沒有睡,他們似乎都在為外出的兩個人擔心,眼下見林震和烏白平安歸來,莊伶玨上前沒好氣的訓斥道:“你們兩個人什麼也不說就走了快兩個小時,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
林震和烏白相對一望,然後林震打著哈哈回答道:“我們跟烏白隻是出去透透氣,明天我們就要直奔土墩墓了,那墓裏的空氣質量可不怎麼好。”
萬宏峰聞言瞬間開啟了自己的損人模式,隻見他插入林震和莊禪亭之間然後戲言道:“我說莊小姐,我們林震還沒有娶你過門,你就管東管西了,倘若他真的娶了你,那他還不得了‘氣管炎’了。”
莊伶玨被萬宏峰這麼一調侃,她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紫的,而且一段時間裏莊伶玨愣是說不出話來。一邊的莊禪亭見氣氛有所緩解便也跟著起哄:“我的小棉襖都穿在別人身上了,林震你小子可別不懂珍惜啊。”
就在眾人嘻嘻哈哈的時候,一邊的龐天雄卻陰著臉來到了烏白跟前,烏白見對方似乎有心事便走到了牆角。
“天雄,是不是又有什麼發現了,你但說無妨。”
龐天雄先是點了點頭,然後他將自己的心裏寫在了紙上遞給了烏白,烏白接過紙條就見上麵寫著:“這場雪將給墓穴提供陰氣,而且天一晴,屍體就會出現水珠,這種濕屍對於控屍人來說等於武器被磨亮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