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被烏白摘去了麵具的林震終於掙脫了束縛,而他此時此刻真的是安安穩穩的在睡大覺,一切就像龐天雄的篤定一樣,睡在銅棺裏的林震別提感覺有多好了。可能是因為銅棺常年在岩漿裏泡著,所以眼下棺材裏傳來絲絲暖意,這讓林震特別的享受。
林震確實是很愜意,可是苦了莊伶玨一直為他擔心不已,在林震呼呼大睡的這段時間裏,莊伶玨一會為其煽煽風,一會又給林震擦擦臉,這些都是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而莊禪亭將女兒的用心看在眼裏,他覺得自從莊伶玨跟林震在一起後對生活似乎更加積極了,這點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格外欣慰,可是還有一點讓莊禪亭不放心,那就是林震身上的迷。
烏白見莊禪亭一直歎息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意,隻見他拿著林震給自己準備的茶水來到莊禪亭身邊,說道:“他們兩個各有各的命運,不管結果如何,相信他們依舊會為彼此的存在而感覺到不枉此生了。”
不可否認,烏白簡單的幾句話徹底打開了莊禪亭心裏的結,他接過烏白遞上的茶壺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幽幽說道:“難道你不覺得林仰天對林震隱瞞了一些事情嗎?”
莊禪亭的話說到了烏白的心裏,他一直忙於尋找石人的秘密,卻忽略了林震的問題,現在經過莊禪亭的提醒烏白也是覺得林仰天確實有些古怪,試問哪一個做父親的會不知道家族裏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還有關自己的孩子。
“或許有時間你真的應該去拜訪一下這個考古專家,相信他所知道的事情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烏白點了點頭,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隻見烏白起身走向了銅棺,而且當他在林震身上一番搜索之後並沒有看到林仰天給林震那把辟邪用的匕首,難怪林震會中了邪,原來這次上路他並沒有帶上那把可以護身的匕首。
“你在找什麼?”林震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
但是烏白隻是愣愣的看著林震,林震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因為眼下就連莊伶玨也是用同樣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你們怎麼了,還有我怎麼會躺在這裏。”
當林震反應過來自己躺在銅棺裏的時候便宛如詐屍般從棺內坐了起來,其他人見狀也都圍了過來。
“這不會是棺材裏太熱的緣故吧。”莊禪亭在看來林震一眼便期期艾艾的問道。
“你們倒是在說什麼啊,能不能告訴我!”林震聽著這幾人奇怪的話語便心急如焚,所以他才會失態的對眾人咆哮道,可是很快林震便意識到了自己言行確實有些過分:“對不起!”
就在林震說話間,莊伶玨給林震遞上了一塊小鏡子,然而當林震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臉後直接癱軟在了銅棺內,因為自己的眼睛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跟兔子似得。
“會不會是麵具或者棺材內細菌導致的?”萬宏峰見林震的臉色大變便安慰著。
可是當林震用礦泉水給衝洗了眼睛之後依舊不見情況有所好轉,好在這種眼睛上的病變並沒有給林震帶來多大痛苦,林震並沒有感覺到眼睛有任何的不舒服,但是心裏的折磨是林震無法承受的,畢竟隻有他自己知道在戴上麵具之後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