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話題再次將董狌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可是這一次董狌並沒有因為自己被針對而露出慌張之色,而他來到鍾淩麵前反唇相譏道:“如果你不想聽,我可以不說了,既然你們讓我說就應該聽我把話說完。”
說話間,董狌回頭掃視著身後的眾人,而林震明顯可以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冷冷的不屑,不過兔子已然急紅了眼,所以林震隻能壓著心裏的火不再吭聲。
“你們這些外來的人真奇怪,爭相恐後的想要先到達這裏,可是等到真的立足此處後你們卻想著怎麼活著出去,如此自相矛盾的行為隻能說明自己是庸俗之輩。”董狌此時說話的語氣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當然這種鮮明的對比眾人都看在了眼裏。
“別把自己說的跟普度眾生的神一樣,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是條落難狗。”土認為沒有必要聽董狌在這裏大放厥詞,所以他立刻反擊著對方的話。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土看到龐天雄用一種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著董狌,而那烏祈此時的目光同樣不偏不倚的落在董狌身上。
土見狀後立刻明白了什麼,這兩個對方隊伍裏的骨幹明顯已經開始敵對董狌,而這些人的心思正好和了土的意思,一路上所有人都在護著這個拖油瓶,而且他所能給予的信息早已枯竭,所以土認為是時候拋棄這個累贅了。
可是土回頭一想又覺得這中間存在蹊蹺,因為之前烏白壓根沒有打算要傷害董狌,甚至他在來這裏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對方‘自己一定會好好保護他的。’,再說龐天雄,此人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食屍人,可是正如鍾淩所說對方是個友善之人,而且土從自己的觀察中也可以斷定龐天雄絕對不會濫殺無辜。
既然如此,土將所有的信息融合後得出了一個觀點,那就是龐天雄和烏祈眼前並非平白無故的敵視董狌。
“其實,這些死去的女童都是董氏的後裔,隻是她們的血統跟我們有些不一樣,這就是貴賤之分,畢竟我們擁有最純正的血統。”董狌似乎並沒有發現隊伍裏的強者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如果他讀出龐天雄目光中的蕭殺之意,那麼他一定可以想到興許幾秒鍾之後自己就會血濺當場。
不知端倪的東西不住的給大家分析著血統問題,而從他接下來的話裏,眾人明白這些發生意外的女童事實上都是從部落中外嫁女之子,因為那時候董氏部落中存在一個曠世的秘密,所以外嫁女就等於不忠與背叛,這也導致了祖先們對這些孽種懲罰的導火索。
“不對,你這話說的有些牽強,既然是祖輩想要懲罰,那麼為什麼單單是對女童痛下毒手,難道這些外嫁女生的都是女娃娃不成?”林仰天一邊擺著手一邊推倒了董狌剛剛建立起來的觀點。
故事講到這裏,莊禪亭其實已經猜到了幾分,然後接過林仰天的話回答道:“女童是他們達到某種目的的必要條件,打個比方來說就是:某種祭司可能一定要本族後裔的血液,而且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這種血液必須是女子、甚至是處子之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