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距離自己大約百米的地方,出現了一顆巨大的眼睛,這個眼睛大到的程度不能用去計算,而這一看烏白也瞬間反應過來,他們的盡頭似乎是一個出口,而在出口的大廳裏就是那顆大眼球,眼球因為反光的原因詭芒四射,看的人想要掉頭逃之夭夭。
“好奇怪的感覺,不管那麼多了,先去看看再說。”就在烏白發呆的過程中,莊禪亭和林仰天幾人已經來到了烏白身邊,而這兩個人見獵心喜的決定死活都要上前一看究竟。
在烏白的允許下,這一行十個人戰戰巍巍的靠近了墓道的盡頭,原本所有人心裏對路盡頭巨眼的主人容貌勾勒出了一個大概的樣子,可是真當他們靠近洞口後眾人無一不是嗔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什麼?”就連見過世麵的林仰天似乎對眼前的一幕都震蒙了。
“你們先不要看這個了,看看牆壁。”林震用手電照射著距離自己所在位置不遠處的一個洞口說道。
眾人望去發現在他們身邊的牆壁上大大小小有上前個這樣的洞口,洞口對麵聳立著一個渾然天成的石像,這個石像不是別人正是那薩格爾王。
“我去過樂山大佛,可是我敢說把樂山大佛搬過來跟這家夥比大小絕對遜色於此石像。”萬宏峰差一點就給氤氳後麵的石像跪了下來,那種震撼的感覺讓每個目睹這尊石像的人有了頂禮膜拜的衝動。
隻見整個洞穴是個規則的長筒形,而烏白他們所在位置之下則是黑不見底的深淵,林震擰開了一個冷焰火丟下了黑淵中,可是直到那星星之火一路向下最終消失不見。
“這也太他娘的恐怖了吧,我們怎麼辦,這可是插翅難飛啊。”鍾淩隻是看了向下看了一眼便冷冷說道。
不過烏白倒是沒有表現出失意的泄氣樣子,相反此時他的狀態似乎有些興奮,隻見烏白將一個手電綁在之前準備好的登山繩上,然後他竟然直接將手電丟了下去。
大概十來分鍾的樣子,烏白感覺到手裏的墜感消失了,然後他伸頭查看深淵下麵的情況,而那隻手電此時僅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光點。
“手電已經到底了,等我把我登山繩固定好後,大家就逐一下落。我想那裏一定有我們想知道的事情。”說話間,烏白指了指黑淵之下。
年輕人攀岩似乎聽起來隻是一項極限運動,可是要真的在垂直向下的牆麵上下落也算是一件痛苦的差事,那就更別說隊伍裏還有莊禪亭和林仰天這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
當烏白在不同的地方固定好四五根攀岩繩之後就安排下落人選次序,他將老人和女人隔開,每一個男人上下都安排著弱勢方,這樣子下落過程中若是出現意外,上下最起碼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