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見水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然後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僵硬了,沉默了片刻後,水終於故作鎮靜的說道:“如果不是今天看見我的屍體,我還以為我這麼多年身體隻是強健了,哈哈,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水的話還沒有落音就被其狂笑聲所蓋住,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的狂笑隻是在掩飾他偷襲前的慌張,就在烏白猶豫要不要取對方狗命的時候,那水竟然抓住了身後莊伶玨,然後從腰間拔出了匕首頂在莊伶玨的脖子上。
“都給我退後,如果我死了,我就讓這臭女人給我陪葬。”水突然的抓狂殺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而莊伶玨被他這麼一勒瞬間發出了急促的咳嗽聲。
莊禪亭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水挾持頓時麵如土色:“別、你別衝動……”
林震見狀也是沒有了主見,然後他看了一眼烏白,似乎在乞求烏白想辦法。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鍾淩口中的烏白有什麼三頭六臂呢,原來也是個不競南風的草包罷了,都給老子讓開,不然……”水將手中的匕首在空中瘋狂的揮舞著,然後他語無倫次的咆哮道。
“水,你……”土似乎對水的做法感到恥辱,但是他明顯因為身份關係不好多說什麼。
那水被土訓斥顯然心裏不服氣,於是他便咆哮道:“少他娘給我講道理,你沒撒炮娘看你夠格嗎?都給我往後退!”說著,水便拉著莊伶玨往後退去,他可能是想跟烏白等人拉開距離,可是也不知水是否知道,他身後可就是深淵了。
烏白忌於水手裏有人質便不敢靠近,而水的手下們很明顯已經站在了鍾淩和土的身邊,想必它們都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
水見眾叛親離苦笑了一聲,然後他陰狠狠的看著烏白、鍾淩、土、林震等人一眼後,然後拉著莊伶玨往後一靠栽倒在了黑暗之中。
“伶玨,不要啊。”莊禪亭的聲音幾經崩潰,可是回應他的隻有沉悶的落地聲。要不是林震和龐天雄他們拉住了莊禪亭,這莊老爺子怕是也是跟著莊伶玨頭一載跳了下去。
“林震,固定好繩索,我們蕩下去。”說完,烏白便在石像手裏訂下了幾個攀岩釘,不等其他人準備好,烏白便‘哧溜’一聲滑下了黑色的深淵之中。
立足未穩,烏白便看到了莊伶玨正麵向上的躺在地上,而那水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的這招棋雖然看似要冒很大的風險,可是水也算是勝券在握才敢如此莽撞行事。
不幸中的萬幸,當烏白檢查了莊伶玨的傷勢後發現她落地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壓在了水的身上,所以莊伶玨並沒有血濺當場,可是她此時依舊是閉著雙眼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正在這個時候,莊禪亭他們逐一來到了烏白身邊,那莊禪亭一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不省人事,便哭了個肝腸寸斷。
“不要哭了,她死不了,可能是是震傷了內髒導致昏迷了。”鍾淩的話雖然不中聽,可是她的話無異於給了莊禪亭一個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