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淩雖然知道身邊土跟自己絕對不是一路人,但是這個不僅僅是鍾淩一個人意識到的,就連烏白他們也是早就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鍾淩明白烏白讓自己防著土絕對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見烏白暗示完自己後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鍾淩隻好壓製著心裏的狐疑,她想著等到路上有合適的機會一定好好詢問一下烏白,看他對於留土在身邊到底如何看待。
新入的密道呈現一個四十五度角向上,起初洞內還可以供一個成人直立行走,可是誰想他們走著走著頭便抬不起來, 繼續走下去各位的腰板已然貓了起來。
“烏白,我們這麼走下去不是辦法啊。”說話間,萬宏峰用手錘了錘自己已經僵硬的腰,然後繼續說下去:“我們進洞耗時大概估摸也就半個多小時,可是我們的身子承受的能力早就到了極限,除非大家爬著走,要不我相信用不了二十分鍾所有人都會提議退出去。”
烏白在萬宏峰說話的時候蹲在地上向深處看去,手中的紅外線燈呈直線伸向了最遠方,可是沒有人能看到那通道的盡頭有什麼,又或者說這條通道壓根就沒有盡頭,想到這裏,烏白的眉頭凝成了一團。
“我不覺得此路不通,剛才整個石像大廳我已經做了檢查,除了這個洞口是貼於地麵,大家想想看如果這條路是條死路,那麼誰會如此興師動眾的開鑿這麼一條長穴呢?”林仰天的一番分析很快得到了其他幾人的認同。
大家一番短暫的商議之後決定,不管如何,先繼續走下去,除非撞上南牆了才能又回頭的考慮。想到此處,烏白便按照萬宏峰的說法直接趴伏與地麵,其他人見狀也都看樣學樣的貼在地麵上。
說了也真是巧,如果他們不怕下興許還沒有注意到在地麵的泥土之下竟然依稀刻畫著一些畫麵,可能是因為當時開鑿通道的工匠們在運送廢土時將水灑在地上,所以刻有圖案的地磚上結了一層厚厚的泥疙瘩,眼下烏白等人匍匐前進的時候雙膝來回交替,地磚上泥土被這些人蹭掉,顏色鮮豔的地磚終於重見天日。
“這花的都是什麼啊?林叔叔、莊叔叔,你們兩位是行業裏的精英,所以你們二老看看能否確定這地磚上的圖案是什麼。”萬宏峰用袖子將臉下一塊地磚上的泥土擦去,然後他發現這塊漢白玉磚上刻畫的彩繪竟然是一個英雄和狗的圖案,見到這一畫麵,萬宏峰的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等他找到頭緒之後,萬宏峰說了一句差點沒讓大家吐血的話來:“我靠,這不是那鎮守南天門的二郎神和哮天神犬嗎?合著我們挖到楊戩的墳裏了。”
林震明知道萬宏峰隻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罵道,畢竟這個節骨眼可不適合胡說八道:“放你娘的屁,二郎神和哮天犬,你丫怎麼不說之前困住我們的長右是孫大聖呢?或者說那是你那位失散多年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