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白,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難道是窩裏反?”林震走到烏白身邊小聲嘀咕著,林震覺得水之所以會這麼說可能是為了讓土身邊的這些人疏遠土。
烏白看了一眼土並沒有發表意見,畢竟這都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作為局外人的自己並不適合參與其中。但是正因為烏白這一看卻讓他看出一些端倪來。
就在烏白目光自然的掃過土的時候,他發現對方目光中竟然閃過一抹敵不可縱的殺意,至於土在烏白眼裏一直都是一個鼠輩形象,可是現在他的狀態卻正好相反,老鼠怎麼會做出挑釁貓的行為呢?
“哈哈哈哈,土你還真是不一般啊,算了,現在我也不想跟你糾纏什麼,你們四個人可以活著跟我走,其他人全部要死在這裏。”水的話頗有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紛繁,顯然他已經把自己當做人掌管生死王了。
水說的正起勁,烏白這邊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林震,然後說道:“手給我。”
林震一聽心裏頓時感到不妙,因為前幾次這烏白都是強行給自己放血,眼下烏白話一出口,林震就已經感覺到他要做什麼了。
“烏白,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但是你總這麼用我開刀不合適吧,合著每次上路我不管平安與否都要被你放一次血。”林震不是不願意順從烏白,隻是他有些不樂意烏白在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的情況下就要用刀子割自己的肉,要知道他是會疼、會流血的肉體生物。
萬宏峰聞言後知後覺的明白了烏白要做什麼,所以他在不征求烏白同意的情況下直接用刀子在自己胳膊上 劃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因為萬宏峰比較胖的緣故,緋紅的血液像開了閘的關卡往出冒。
林震和烏白麵麵相覷,然後就見烏白拿出一個玻璃酒瓶把萬宏峰流出的血液倒了出來,屏內的酒水瞬間被血液染紅,烏白將手裏的瓶子晃動了一下,然後他不遺餘力的把瓶子丟向了水的方向。
隻聽瓶子碎裂的聲音響起,而水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變化起來,形成了一種慘白之色:“你、你竟然用這種方法,難道你不想活了。”
烏白嘴角向上揚了揚,然後不屑的回答道:“誰死還不一定,如果你逃了,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這裏麵的東西非我莫屬。”
烏白話一出口,水的臉色更加難看,而他哼了一聲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內……
“烏白,你們剛才在說什麼?”鍾淩見水已經離開便上前詢問著烏白。
但是烏白突然推開鍾淩,一把抓住龐天雄將其甩了出去,本以為烏白是瘋了,可是很快這些人就明白了他此舉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