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亂說?還子熙哥哥告訴你?你就那麼相信君子熙?在郊區的時候他是怎麼對待你的你沒有看到嗎?你居然還那麼相信他!你真是讓人感到難以置信呀!還有,負法律責任?警察?哼,你太看得起警察了,在郊區的時候你不照樣也殺了人嗎?怎麼沒去坐牢?”徐澤洋輕哼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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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洋的一番話說的裴雨歌啞口無言,卻還是不願相信這就是事實,她不斷地搖著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郊區那個不是子熙哥哥,他不是,他不是!子熙哥哥是不會騙我的,他對我那麼好,那麼關心我,照顧我,他是不可能騙我的!”說著,裴雨歌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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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裴雨歌,你要是再多說一個‘不可能’我就實在驚歎於你的笨了!能夠親手拿槍瞄準趴在我背上昏迷不醒的你的人,你居然還在為他辯解!”說著,徐澤洋雙目緊鎖病床上的裴雨歌,“你知道我們那天是怎麼從樹林裏出來的嗎?”徐澤洋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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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歌搖了搖頭,她怎麼會知道?這也是她想問卻一直沒有機會問的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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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告訴你吧,玉源一直在身後掩護我和玉清,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我們眼看著就要逃出來了,卻忽然聽到身後一聲槍響,緊接著,我就被人撲倒在了地上,回頭一看,我居然看到玉源趴在你身上,背後一直在流血,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君子熙已經冷血到了一定地步,他為了報他所謂的仇恨,不惜親手拿槍,向你瞄準,然後眼見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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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歌聽到這裏大驚失色,原來在她尚是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就已經欠了君玉源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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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焦急地問道:“君玉源現在怎麼樣了?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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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源他沒事,那子彈沒有打到要害部位,從小受慣了特訓人,一點槍傷是不會放在眼裏的!”說到這裏,徐澤洋的聲音總算鬆下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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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不然我就欠他們太多了!”裴雨歌輕舒一口氣,由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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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自然是欠他們的,隻不過也沒你所說的那麼多,君子熙畢竟是君家的人,他們自己的弟弟惹得事情,他們不負責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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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歌輕輕地搖了搖頭,“話不能這麼說,子熙哥哥,他也是我的表哥呀,他尚能對我動手,可見所謂的親情在他心中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對了,徐澤洋,就算我們將那人打死了,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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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件事情在當時學校裏確實是件不小的新聞,但是再怎麼樣與徐澤洋也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吧,他又怎麼會遷怒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