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景天,景天,”景天隱約聽到有人叫他,睜開眼睛,眼前是淩羽,“景天賢弟,你怎麼啦,哪裏不舒服嗎?”
“沒事的,隻是剛才……”
“剛才怎麼啦?”
“剛才,我站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似乎我前世便來過,並且對這閣樓異常熟悉。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眼前浮現出了整個樓閣的布局,就連暗閣、密道也都浮現在了我的眼前,我隱約感覺這是我前世的記憶。然而,我並不知道這記憶是真是假,淩羽兄,你說人生有沒有前世這一說。”
“前世的記憶?”淩羽兄表情變得嚴肅,似乎有些詫異,“你是說你前世的記憶竟然浮現出來並且將閣樓的布局也完整的呈現在的你的眼前?”
“恩。”
“這個閣樓中確實有幾處暗閣和密道,不過我也僅僅是挺父親大人提起過,我也來找過多次,卻沒有找到一處。後來我便放棄尋找暗閣和密道了。”淩羽說。
“或許我剛才看到的都是虛幻的吧,我其實並不認為會有前世。”景天說,“淩羽兄,咱們進去吧,羽諾該等急了。”
“恩,走進去吧。”
在景天冥想的時候雪麟便已進去了,等說完,他跟著淩羽也走了進去。
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每一條樓道,每一個房間,陳列的每一件物品對景天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似乎真是他前世記憶中的東西。
跟在淩羽身後,他們二人也來到了二樓,羽諾拿著一張殘破的羊皮卷研究著,似乎這個羊皮卷裏記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於是向羽諾走去。
走到羽諾跟前,而羽諾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了那卷殘破的羊皮卷上,對景天、淩羽、雪麟三人的到來毫無察覺。
雪麟站在羽諾背後,淩羽上前輕輕拍了下正全神貫注於羊皮卷的羽諾的肩膀一下。
“呀,你們來了,”羽諾趕忙握起羊皮卷驚訝的看著淩羽,“剛剛你們進來我竟然毫無察覺。”
“是你看的太投入了,”景天站在雪麟身旁對羽諾說,“你手裏的東西是什麼?”
羽諾緊緊握住那卷殘破的羊皮卷,眼睛信任的緊緊盯著淩羽。
“羽諾,景天是蕭景炎老前輩的兒子,相信他,他不是外人。”淩羽用一種堅定地目光看著羽諾的眼睛,“景天一定繼承了蕭老前輩的所有智謀,或許他能解開這卷羊皮卷中隱藏的秘密。”
“恩,”羽諾將緊緊握住羊皮卷的手慢慢放鬆,而眼神中卻還是流露出一絲疑慮。
“放心,羽諾,我是不會認錯人的。”
淩羽的這句話充滿自信,充滿了對景天的信任。
說完,羽諾好像徹底放下了心頭的疑慮,走到景天麵前將那卷被她掌心的汗漬打濕的殘破的羊皮卷遞到了他手中。
“雖說蕭景炎是我的父親,但是他以前從未傳授我他的畢生所學。我現在所有的知識僅僅是在生活中在書本中慢慢積累領悟到的,從父親那裏學到的除了一些關於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之類的為人處世所必要的品行修養之外,並未從他那裏學到他的‘大智慧’,甚至在接道那封信前我都沒有聽過父親講起他的以前,我對父親是一無所知的,”景天從羽諾手中接過那卷殘破的羊皮卷,握著它,尚未打開來看,“因此,對於這卷羊皮卷上的內容我定不如羽諾姑娘了解的多,更不用提解開這卷羊皮卷中隱藏的秘密了。”
淩羽將目光從羽諾身上轉向景天,並用他那雙充滿信任的眼睛看著景天,說:“景天,為兄相信你。雖然蕭老前輩從未向你傳授他的‘大智慧’,但是我看的出來,你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定是從蕭老前輩身上傳承下來的,他的‘大智慧’早在你出生的那一刻便傳承給你了,隻是你尚未發覺並使用它罷了。你打開羊皮卷看看吧,或許,隻有你能參透其中奧妙。”
他的眼神堅定而又犀利,景天也隱隱感覺到這卷殘破的羊皮紙在外觀上有什麼熟悉之處,似乎自己在哪兒見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