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愛姬這邊招集來另外兩位殖民者,準備將鐵器的消息告訴給兩位盟友,而美月合子則坐在殖民大帳內,寒著一張臉,另外三個rì本男人則站在那裏,十分的恭敬,美月合子並不隻是一個花瓶,心機深沉的她可不隻懂得利用身體。
眼前的三個男人或高或胖,隻有一個長得還算周正,不過眼中不時閃動的厲sè卻分明在他不是好惹的貨果美月合子沒點能耐,怕早被三個男人輪很多次了。
“倉原,你確定對方運輸木筏上裝的都是煤礦。”美月合子雙手握十的放在額頭中間,拍打在額頭,中國男人向來鼠目寸光,見了好處就往上衝,盲目而無知,別看她把身子給了對方,在她的眼裏,身體不過是件武器,隻要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為家族在這片土地上爭奪到一處立足之地,今的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何況這隻是一場遊戲而已,早晚有一她會讓那個男人象狗一樣的趴在自己的腳下跪地求饒。
不會看錯的,看樣子很可能是從那兩個大鼻子那裏交換來的,想來對方肯定也有了許多鐵器。”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的道。
“中村,你的殖民地距離那兩個大鼻子最近,派人嚴密的監視,對方從這裏運送煤礦,顯然在他那裏產煤,隻要我們控製了煤,就有了和對方平起平坐的本錢,隻要掐住了這處咽喉,看他還怎麼狂。”美月合子冷笑幾聲,道。
樸愛姬有些厭惡的看著這兩個道貌岸然的家夥,雖然那個中國人很比起這兩位同胞來卻讓她心裏舒服一點:“兩位,長話短,剛得到的消息,對麵的美月合子已經用人口換取了不少的鐵製工具,這樣下去,不需要幾,他們的實力就會超過我們,就算有俄國人幫襯,我怕依然不是那個rì本女人的對手,所以愛姬今才找你們二人商量一下。”
人弄到了鐵製工具,那憑我們手裏那些石斧頭怎麼也沒辦法和他們爭的,這下可怎麼辦。”其中一個韓國人有些著急的道。
另一個韓國人明顯鎮定了許多,對著樸愛姬道:“愛姬,你這裏是一麵是一河,一麵是海,消息該是最靈通才是,肯定知道與rì本人做買賣的人是誰吧。”
樸愛姬點了點頭:“起來,愛姬也與對方打過交道,是一個中國人,很是兌換的要求也很苛刻,可以用木材和石料和人口進行交換。”
可做了交易。”
樸愛姬搖了搖頭:“對方出價太高單位的木材才肯換一把鐵器來,如果是人口大概也要按一人換一把。我也是哀求著才勉強賒欠出來幾把。”樸愛姬著臉上還露出一抹嫣紅,顯然是又想到那被調戲的情景來。
不過這臉sè和語氣卻讓兩人聯想到一些齷齪的事情上,賒欠的,怕是用身子換的吧,兩人眼中露出一絲的羨慕,同時對這個表麵上聖潔的女人充滿了鄙夷跟他們裝純。
“愛姬,木材我們是拿不出來,不過這人口還是能抽出一些,我們兩人還沒有木筏,隻能麻煩愛姬你去幫我們換取些鐵製工具,我們本是一國,總不能讓rì本人占了上風,那豈還有我們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