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神秘的全能手表(1 / 3)

首先說下,此文絕對不是主角無敵文,應廣大讀者的要求,比較趨向搞笑和特工的題材,手表的升級二十章以後有概括,耐心看吧,嗬嗬。

清輝大學籃球場上。

“快,傳球。”一名身高一米七的男子喊道。

拿著球不知所措的張逸東,慌張的看著四周氣勢洶洶撲球而來的對手,聞言二話不說,一個高拋扔給了說話的男子。

劉洋接球,三分線外一個華麗的幹巴,在眾人驚詫和羨妒的目光中,

“撲哧。”

球進了。張逸東抹了把額頭泛出的虛汗,笑嗬嗬的看著垂頭喪氣走下台的對手。

算上這一場,已經打下了四支隊伍,雖然身高一米七五,比劉洋還高上那麼五厘米,四場比賽中卻沒有進一粒球,他並非場上的天子驕子,注定隻能淪為配角,但是卻不影響他勝利後愉悅的心情。

贏球了就是好樣的!

張逸東,今年讀大四,一名普通的二本大學學生,瘦且高,體質虛弱。除了右臉上一抹紅色疤痕外,估計外人都不會拿正眼瞧他。

總之彙成一句話,把張逸東丟到人堆中後,就如大海中的水滴,濺不出任何浪花,普通到極點的一個人。

“東仔,今天就算了吧,你體力也應該到極限了。”劉洋看著張逸東不斷溢出虛汗,單手搭在張逸東肩膀上關心的說道。

張逸東沉吟了片刻,看著近在眼前關心的臉龐“也好,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打,記得把那群囂張的小子狠狠虐一番,不要墮了我們學長的威風。”

從籃球架下拾起扔下的衣服,張逸東就準備回家,今天的運動量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九牛一毛,可是對於張逸東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免不了回家泡個熱澡,鬆懶下筋骨。

留戀的望了一眼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學生,張逸東內心充滿了苦澀,體育運動因為自身體質的原因就比別人弱上一籌,無論怎樣鍛煉身體,一直毫無進展。

倒也是命中注定,怨不得他人。

但張逸東仍自心有不甘,為什麼別人就是完好,而我!卻是個幹不了重活,做事不能持久的男人,為什麼?難道我就天生是綠葉,天生是天子驕子的陪襯?

內心布滿苦澀,提衣正走的張逸東,聽到後方傳來了一陣聲音,但不是對張逸東說道,充滿了討厭的尖銳,刺耳而又無法辯駁。

“洋哥,在意那種廢物幹什麼,要不是你,我們能不能贏還是個問題,現在倒好,走了一個廢物,找不到多出的隊友了。他走了清閑,沒有了隊友,我們也得下場,我再找找.........誒,洋哥別走啊。”

張逸東緊了緊握衣的手,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這番話說得大聲而又肆無忌憚,可謂是拿著一個鐵錘狠狠的在張逸東的心中敲擊,他頭也不回的迅速走了。

“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張逸東要在籃球場上把你踩在腳底下。”張逸東心中如此想著,現在先讓你猖狂幾天,或許明天你就必須在我腳底下臣服。

從小到大,張逸東因為身體的原因,任何方麵都比不上他人,一直隻能活在他人的鮮亮光環之下,漸漸的心中也會擁有一絲對社會的怨恨,為什麼這個社會要如此對我?我又沒招誰惹誰,我隻想當個正常人!!張逸東的內心在做無聲呐喊,悲慠的抗爭,無言的執著!我,張逸東總有一天要將侮辱過我的人百倍千倍還之。

關於球場上被鄙視,被瞧不起,以前沒少因為這種事,衝上前和別人較真,不是被人打的趴下幾天爬不起床來,就是被人羞辱一番。狠狠的吃了幾次虧後,他學乖了,他相信有一天這些人都會被他踩在腳底下,而且還是踐踏的那一種。

人待我以善,百倍還之,人待我以惡,千萬倍辱之。

他,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

可是真有這一天的到來麼?

“在意那種廢物幹什麼,”張逸東腦中一直回蕩著羞辱的話語,連何時走到校門口的也不知道。腦海中渾渾噩噩,滿腦子全是被羞辱的屈和恥。

突然肩膀被人從後拍了一下“不要在意了,容易傷身子,今天我做東,一起去對麵的餐館搓一頓怎麼樣?”

回過頭來,見是劉洋,張逸東緊繃的臉龐擠出一絲比哭還醜的笑意“不了,今天還得回家,那些事我當然不會在意的,隻當做狗在吠而已。”

對於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張逸東自然不會露出任何難看的臉色,要不是他,自己還要多挨幾次拳頭。

“那就好,兄弟我就怕你受不了這口氣,既然你要回家,那也就先走了,我今晚還有人陪,就不和你一起了,嘿嘿!”

兩人同時露出了是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後劉洋就走了。

張逸東的笑容中遍布著少許的苦澀之意,女朋友對於他來說如同天上的皓月,可看不可摸。

都是臉上該死的紅色疤痕胎記,如若不然,張逸東也不會大學四年都吊著個光棍的頭銜,左臉的中間有一個如同橢圓形的大紅色,從出生那天起一直陪著張逸東成長,現在已經頗具規模,再加上分布臉龐嚴陣以待的青春四季豆,活像遍布在太陽光輝下閃耀的群星,交相輝映。用另外一句話說就是張逸東臉上坑坑窪窪,很具有滄桑感!如果要說得更加直白的話,那麼就是醜,醜到骨子裏!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帥哥這稱號永遠也和他沾不上邊!!!

張逸東想到這暗罵了一聲,我恁的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輸得靈光,輸得靈光,輸得靈光光...”手機鈴聲響起。

“喂,我是張逸東。”

“...........”

....

......

接完電話,張逸東呆然的掛了,臉上一片悲傷之色,絲毫不管身上僅存的體力還剩多少,朝著前方車道跑去,焦急的等待著過路的的士。

電話是他媽媽打給他的,電話中沒有過多的話語,簡單的幾字卻讓張逸東的眉頭密集的蹙到了一起。

“速來,姥姥快不行了,想見你一麵。”

聽在張逸東耳中猶如晴天霹靂,姥姥從小就對張逸東很好,她一生所有東西都留給了張逸東,卻沒有留給張逸東的爺爺,盡管都是一家人,但由此對張逸東的寵愛可見一般。

對於這個姥姥,張逸東可是有著很深的感情,所以沒半點猶豫,在公路一旁心急如焚的等待,隻恨爹娘為什麼不給他不生出一雙超人腿。

上天都已經賜了副臭皮囊給他,就沒有再次捉弄他,兩分鍾後,張逸東順利的攔了一部的。由於姥姥年紀大了,不願意住在都市,選擇住在了郊外,司機聽到地點猶豫了幾番,但是看到張逸東毫不猶豫將錢包中所有錢都掏出給了他後,開著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向著目的地衝去。

跑這一趟的錢至少今天他就賺夠了,自然要加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