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但扣籃了,而且還是從別人頭頂上飛過去的,你看就是那個大個子被他飛躍了,好可憐啊。”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女同胞,看著這個被欺辱的大個子,一時間完全忘記了張逸東無敵的風範。
“天啊,我知道他是誰,他就是我們化學與化學工程係的廢材大俠,怎麼現在可以飛了。老天你不要玩我啊,想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張**,怎麼就沒有這麼帥氣過啊。”一個極度鬱悶,宛如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在操場,使得本來看他也還順眼的MM,立馬像躲避瘟疫一樣,急衝衝的遠離了三十米距離才罷休,等他瘋了,把她哢嚓了,哭都沒地方哭。
場下一片歡呼,為這絕世充滿霸氣的一躍而狂呼,而周天卻受不了打擊,被張逸東踩的那隻腳沒有痛,可是心中的自尊猶如被人狠狠踐踏一般,他抬不起頭來,蹲著身子,填首埋麵,身子不停的隱隱擺動,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可是眼睛中那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不停的刮割著地麵,其恨之深,宛如要掘地三尺。
關山和謝亭楓這次的眼神終於變換,看張逸東的眼神,三分忌憚,七分恐懼,他們印象中的張逸東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形象,猶如天塹一般,兩人之間遙不可攀。也不敢去想如果剛剛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會如何自處,是惱羞成怒的衝上去自不量力的和張逸東對拚,還是像他們的靠山周天一樣默默啜泣,心中猶如布滿五穀渣滓,不是滋味。
敷衍性搭在周天肩膀上的安慰之手,有的隻是同情,卻沒有同仇敵愾,義氣在不知底細和瞬間高大的張逸東麵前,不攻自破。
此時場上一片混亂,連在一旁做裁判的係隊隊長也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著手拿哨子,塞在口中卻不吹的姿勢,要知道他也不能扣籃啊,想當年競選隊長還是靠精湛的球技才完成的。
張逸東收拾著衣服,估計著球賽是無法繼續下去了。他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穿著筆挺西裝在一旁帶著欣賞的笑意拍著手掌,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看到張逸東的目光,還特意一笑。顯然也為張逸東精彩的演出而鼓掌。
走到周天的前方,無視站在旁邊的兩個小嘍囉,對著周天說道“還要繼續麼?”
看著周天不爭氣也不抬頭的表現,聳聳肩,自顧自說道“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成王敗寇,輸的一方必定是悲慘的。張逸東沒有同情,他隻認理,屬於認死理的那種人,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接著張逸東上演了更要命的一幕,算是徹底的征服了在場所有的花癡MM,係隊隊長走了上來,拿著含著唾沫的口哨,眼中帶著崇拜的問道“你叫張逸東吧,恭喜你獲得了進入係隊的資格,不出意外的話,估計下任隊長也是非你莫屬。”
聲音不大,卻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大家都認為張逸東的實力足夠入選,就憑那驚人的一扣便以足夠。隊長伸出手握手的同時,不忘拋出橄欖枝,要知道清輝大學雖然不是一本、重本大學,但是卻以籃球聞名於全國,每年從這裏走出的校隊球員,無一不是加入的華夏最好CBA籃球組織協會,年薪高者達到了百萬以上,衝這一點,隊長相信一窮二白的張逸東要抓住機遇,必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眾人更是豎起耳朵等著回答,腦海中都想到了張逸東會點頭哈腰,笑得前俯後仰的答應。因為曆史上沒有人會不接受這份擁有著美好前途的未來隊員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