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東。”周天幾乎咬牙切齒般說出簡單的三字,可見在籃球場上,周天遭受到張逸東的羞辱有多深。
“怎麼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想在這裏再次丟臉,要知道那城牆厚的臉皮都給你丟盡了。”張逸東自然知道周天對於他的印象糟糕透了,也沒必要像個哈巴狗的道歉,故話語間的刻薄也絲毫不加掩飾。
“怎麼了?”那刻著聞聲的男子出聲問道。
狗腿子謝亭楓低聲附到男子耳邊“黃洪哥,他就是那個張逸東。”
“哦,原來你就是張逸東。”被稱作黃洪的男子,點了點頭“兄弟既然來了,就坐在這裏談談,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不必了,和他這種人沒什麼好談的,黃洪哥如果真要交我這個朋友改天我在約你。我和他話不投機半句多。”張逸東直接拒絕道,聽到謝亭楓對男子的稱呼,自然要客氣的叫上一聲,至少剛剛黃洪沒有像周天這種人一上來就不給他好臉色看。
“怕了?”周天現在有人撐腰,底氣自然足了,即便張逸東力氣大得驚人,可他們這方有四個人。
而且他和在清輝大學這邊的混子黃洪也相談甚歡,更何況在周天的眼中,張逸東可是一點麵子都沒給黃洪,對於久聞黃洪威名的周天,他是知道那些沒給黃洪麵子的人的淒慘下場的。當然這也隻是周天一廂情願的想法。
“兄弟那請便吧。”黃洪倒也大度,沒有周天預料中的大打出手,反而頗為大方的放張逸東走了。
沒往前走幾步,張逸東宛如想到什麼般,回過頭來,看著周天“對了,對於在過我胯下的人,我是不會在意這些跳梁小醜的,等下我會在清輝大學旁邊的42度桌吧坐坐,有空就來吧。”
輕笑了聲,大邁著步子,張逸東豪放的走出了上島,這一刻他骨子裏梟雄的本質初露崢嶸。
望著那消失的身影,周天握住的茶杯哢哢直響,手指上的青筋根根凸顯。
“收拾這種小子不必在意,等下我喊點人就可以了,但是那錢你必須現在給我。”拍了拍周天緊繃的肩膀,黃洪示意他不必在意。
“那是當然,打斷他一條腿酬金加倍。”周天這刻顯然已經病入膏肓,絲毫忘記了這是個法製社會,一切的恥辱必須要用血來償還。
“沒問題。”喝完杯中的咖啡,黃洪若有所思的躺在背後的靠椅上,枕著腦袋,喃喃道“這個世界真TM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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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鬼哭狼嚎的《opera2》,張逸東徑直走向了42度桌吧,連去看望劉洋的路程也給改了。
周天這種人,張逸東很了解,屬於心機陰沉一類,什麼心思都喜歡藏在心中,記恨心極強,強得甚至可以摧毀一個人,吃了虧就一定要報複回來,而且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那種,平日裏在女生麵前的大度大方都是裝出來的。
張逸東不是那種聰明到極點,可以媲美愛因斯坦、牛頓的牛人,而是一步步往上爬吃一塹長一智的人,打小在劉家村廝混的他,就沒少吃過這方麵的虧。用劉洋那混蛋的話說就是“看周天那小子的眼神,俺就知道他在思考怎麼吃大便。”
本來張逸東預料他的報複並沒有這麼快,還可以讓自己多快活幾天,但是他喜歡傻傻的撞槍口,沒事找事幹,張逸東也幹脆劃開道,快刀斬亂麻迅速的解決這一切,給他個終生的教訓也好。
走了大約十分鍾,走進桌吧,隨意點了白開水,要了一張斯洛克的台子,自顧自的打了起來,反正是等人,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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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42度桌吧旁邊的魔音KTV中一間包廂打開,一個打扮富有卡通情趣的女子,提著小包哼著小曲,三步一跳,快速的走進洗手間。魔音KTV和42度桌吧屬於同一個老板開的店子,公用一個廁所。
女子快進洗手間的時候習慣性的瞟了眼側邊的42度桌吧,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了她的眼簾,赫然發現正是上午大出風頭的張逸東,此時正有一個女子,豐姿綽約的女子扭著******向張逸東搭訕。
來不及再去上廁所,目睹這個過程後,女子沒有選擇最初的廁所,急衝衝的回到剛出來的KTV包廂,拉開門,對著正在深情演唱蔡依林歌曲《日不落》的女子道“清清,張逸東背著你勾搭外麵的風塵女子了,快去抓奸啊。”小臉上滿是興奮,好像如同抓現場的是她一般,此人正是李含可無疑。
“他勾搭女人關我什麼事。”沒有理會李含可的大驚小怪,繼續演唱著歌曲。
李含可不幹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陳清清就往42度桌遊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