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曾經大一的時光是美好青澀,如青蘋果一般,酸中帶甜,滋味無窮。
那一年,張逸東遇見了一個女子,兩人如出一轍的出身於農村,共同的語言,使得兩人走在了一起,但並沒有確立情侶關係,兩人如被裹著一層微妙的薄膜一般。
那一年,張逸東臉上的疤痕依舊,可是純樸的唐思不在乎,外表的醜陋遮掩不了張逸東內心的美麗。學校的傳聞八卦,班級的流言蜚語,張逸東在那股朦朧愛戀的作用下直接無視,他是個有主見的人,也是個不隨別人意誌轉移的人。
可是隨著唐思對於城市的接觸越來越深,越來越密集。一種叫做窮人的自卑深深的改變著她那簡單的思想。
張逸東沒有錢,可唐思有美麗清純的外貌,還有一顆深深向往花花世界的心。
眼在看,心在學,尤其是在猶如駁雜大染缸的社會中,唐思學得了勾搭男人的本事,漸漸的拋棄舊愛,另尋新歡。憑著“隻要他有錢,我就拌上他”的觀點,拿著厚厚的清純資本,揮霍著青春。
唐思第一次勾搭社會上的成功男士後,她便輟學了,充當著他人的情婦。張逸東沒有說什麼,他沒有資格說什麼,因為他連唐思的手都沒牽過,談何資格?
可是張逸東卻是一隻沉睡的老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卻被別人搶走,不報複就不是搞得劉家村雞犬不寧的張逸東了。
糾集好友劉洋,踩點許久之後,終於在某一天發現那名男士去了花花世界酒吧,尋歡作樂。
趁他上廁所之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布袋套住頭,棍子拳腳齊齊的往上招呼而去,發泄完了,才和劉洋揚長而去。
第二天,再去看男子是否會報複時?遠遠看去發現他的鼻子被打塌了,也算是一種報應。
雖說“家花沒有野花香。”但張逸東卻深惡痛絕那種娶了妻,還偷偷在外麵包養情婦的男人,直接離婚不就得了,偏偏還要一次次的編出各種理由欺騙妻子。
是故張逸東那天,下足了黑手,還為此上網在百度知道裏麵提出了怎麼才能耍出讓人更加刻苦銘心的‘酷刑’。
.....
......
看著前方又換了一個不知名的男子,開心的幫唐思提著購物袋,張逸東隻覺一陣惡心。
“哼,那是她沒眼光,不怕,姐罩你。”李含可拍拍胸脯,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張逸東的手臂,往前直拽,手臂處異樣的漣漪讓張逸東心神搖曳。
“恩,是她沒眼光。”陳清清讚同說道。
在這一點上,兩女達成了共識。於是陳清清也興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從右邊環住張逸東的手臂,夾著心思不知飄向何處的張逸東雄糾糾氣昂昂的向前走去,宛如兩隻有眼光的母雞逮到了傳宗接代非常棒的公雞向著前方沒眼光的女人示威一樣。
在社會上嚐盡了美好生活滋味的唐思也看到了迎麵而來的張逸東,心思一怔,卻沒有與之打招呼,畢竟當年是她錯在先。
尤其是看到被甜美可愛的兩女開心的環著中間的他,還有臉上消失不見的紅色疤痕胎記,唐思不由想到“難道是我沒眼光?”
一種失敗感油然而生,但是轉瞬即逝,她現在身邊的男子可是在一家跨國企業任通南市的總負責人,年薪百來萬,可不是還在學校苦讀書的窮孩子張逸東能比的。
張逸東自然也不會和她打招呼,三年不見,她的身影在他的記憶中早就淡了,如果不是今日偶見,張逸東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