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叫做李含可?”尖銳瘋狂的聲音陡然想起,李望震驚的望著張逸東,雖然心中已經確信,但是害怕剛被張逸東打得七葷八素,神誌不清看錯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張逸東燦然一笑,張開口型,吐出兩字,就是不發出聲音,可是仍舊令李望如同死了爹娘一樣,猶如被苦瓜拉長的一張臉,想要笑,可那笑容卻比哭更加難看.......
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有擠出一句話,李望苦澀的望著眼前的可人兒,心中卻是把自己老弟給罵死了,腸子也悔青了,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統領通南市地下世界的頭子的女兒,雖然同是李家,但不是同一個宗輩的,至於實力也無異於以卵擊石。
“老大,還抓人嗎?”抓住李含可,自詡立了大功的男子獻媚的說道,根本沒有感覺到老大的大驚小怪有什麼不同。
啪!
李望一巴掌拍在了小王的後腦勺上,怒吼著說道“還抓個屁,都給我立馬放了。”
李望心中暗道,欺負不了眼前幾人,難道還不能打你出氣,這不行趕明天一定要上門賠禮道歉,今晚則要找個娘們好好發泄一肚子邪火,至於張逸東那十幾腳的狠踹,李望壓根就沒指望還了。
李望雖然神經大條,但也不是撞破南牆不回頭的角色,知道什麼人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如今見到惹不起的人,立刻低下他自認為高貴的頭顱,態度誠懇的認罪,也無愧能夠爬到這個職位,張逸東看得暗自點頭。
鄧大爺以前說過一句話“無論白貓黑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正是這個道理!
李望一旦知道幾人惹不起,立刻彎躬屈膝親自拿著鑰匙幫張逸東三人解開鐐銬,口中更是熱諾的一個勁說著道歉,廖自豪仍舊冷酷不為所動。
但是張逸東和王瘸子卻青眼有加,短暫的接觸知道李望這種人能屈能伸,給他一個跳板,就能夠跳到更高的高度。
至於以後會不會玩魏延的反骨情節,則不是現在考慮的,甚至於在張逸東和王瘸子的驕傲人的眼中,這種人我能讓他上位,也自然能讓他在官場摔得粉身碎骨。
張逸東和王瘸子對了一眼,了解各自心意後,張逸東對著李望說道“沒關係,反正含可也睡著了,今晚不知道你來找麻煩的,雖然對於你的官途沒什麼大礙,但是你弟弟嗎,我不能保證,畢竟他.....”
張逸東言盡於此,李望則是認真聽著,隻是心中隱隱有點不信,你又不是李含可的誰,我怕的是李含可,又不是你,憑什麼信你啊!
但張逸東接下來又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或許這次機會抓住好了,李望的向上晉升的跳板也就有了。
“你信也罷,不信也好,其實此地論背景李含可是最弱的,我、他、他都比他們強,剛剛我們酒還沒喝完,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留下來和我們喝一杯?”
張逸東空口說大白話,也是為了震懾一下李望,當然這番談話也隻限於兩人聽到而已,其他的警務人員都不知道自己這位老大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剛剛還要打要殺的,隻是眼前貌不驚人的男子爆出一個名字,兩人立刻就親密如兄弟了,偏偏沒有老大的命令,他們也隻能呆站在原地,不能離去。
何止是這些晚上認為可以和老大找樂子,出來找人出氣的警察不解,就是遠遠的平民觀眾也是一頭霧水,這什麼跟什麼啊!
前一刻還是要打要殺,結果現在就坐下來談判,他們那一點隻能每天喝點小酒的心思怎麼也想不通眼前的變化有什麼聯係!
“當然有!”李望此刻再不明白張逸東的意思,腦袋就真的被驢踢了,內心欣喜無法自抑,這三字幾乎是吼出來的,連帶著後麵的一眾警察小弟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