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跑得這麼慢啊,他們要追上來了!”張逸東看著落後一大截的劉洋,恨鐵不成鋼。
“這還不是大病初愈惹得禍嗎!”劉洋語氣中也充滿了無奈。
“看我的,我來背你!”
劉洋露出疑惑的眼神,在他看來,張逸東應該是一如既往的柔軟,難道幾天不見他就來個大變樣了?但看到他自信的眼神,劉洋並沒有拒絕.
張逸東跑到劉洋身前,直接背了劉洋就往前方跑去,後麵兩女的呼聲置若寡聞,如果讓她們追上了,就真的糾纏不清了。
張逸東背上劉洋後,速度不減反增,不一會兒背上載著劉洋就跑出了學校,為了防止兩女追上,張逸東還特意在學校多兜了幾個圈,估計現在她倆還在繞圈子吧。
“有沒有搞錯,你這麼生猛,老實交待這幾天你幹什麼去了?”劉洋望著和以前沒啥兩樣的張逸東疑問道。
“秘密!”張逸東沒準備細說,劉洋也不會深問,假如真實話告訴劉洋,是一隻手表改變了體質,他也不一定會相信。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德行,肯定是偷偷吃了幾粒偉哥才強成這樣的,這些就不說了,哥倆很久沒聚過了,找個地方聚聚如何?”
“這是必須的!今天我就請假一天陪你耍耍!”張逸東讚同道。
“請什麼假?”
“和一個高手學開車,學費就是繳納日本的青春偶像動作片而已。”
“得,那些東西你別告訴我,我沒興趣知道。”
兩人邊走邊討論,後來竟然找到一件咖啡廳,從白天坐到了黑夜,直到淩晨快要來臨時,劉洋接到了一個狐朋好友的電話,兩人才最終散去,劉洋邀請張逸東一起,被拒絕了,張逸東美名其曰“我已經棄惡從良,就不和你們鬼混了。”
期間兩人聊到了以後的人生如何度過,劉洋則是真正的閑雲野鶴,混一天是一天,而張逸東則是有目的的開始了規劃人生。
華夏國首都中京是一定要去的,柳嫣那妮子的保鏢是一定要當的,當然發表的這篇論文的專利也是要注冊的,野心是一定要有的,有了全能手表,小小的通南市已經不能捆住張逸東,作為一個有抱負,有野心,有上進心的三有青年,張逸東心中那熊熊燃燒的野心火焰,如果不能將它付諸於實際,都快要將張逸東給生生的灼燒致死。
坐在回家的的士上,張逸東想了許久,論文的事情和學車保鏢的事情,還有一大堆瑣事一旦解決,張逸東就真的要踏上去中京的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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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和陪父母看電視的廖自豪打完招呼,張逸東洗了個澡,將今日的疲倦盡數洗盡之後,將自己獨自鎖在了房內,發悶騷去了。
看著書桌上為了顯擺買了的一個三千元的Zippo,和一包軟中華,張逸東從中抽出一根,Zippo一個華麗的三百六十度旋轉,清脆的聲音響起,點燃中華,悶悶的吸了一口,口角緩緩吐出煙圈,看著空氣中彌漫的白色煙霧,心中的壓力也舒緩了不少。
張家的人不應該窩在通南市這個旮旯彎中,平淡的過一輩子,張逸東沒有多少抱負,不希望自己窩囊,卻也更不希望張家的孫孫輩輩老死在小小的通南。
所以張逸東的肩膀之上無形的壓著重重的枷鎖,一刻不曾脫離這個令人腐朽的地方,心中的念頭也不能通達,更何況生活還是如此的現實,所以為了將來,張逸東以後必須奮鬥。
煙卷燒完,張逸東宛若未覺,直到食指上那一抹紅色的刺痛,張逸東才回過神來,掐滅煙頭,狠狠的揉了一把臉,熄滅燈光,倒頭睡去。
通南市的夜晚仍舊繁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曾脫離腐朽,迷亂的本質,因為這是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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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過,張逸東的生活波瀾不驚,平淡無奇,普通的每一天下,張逸東卻是付出了十足的汗水。
每天晨起後,除了身為處男的一柱擎天外,張逸東都會和廖自豪一起打拳,三套拳後,在家中急急的吃完早餐,兩人就馬不停蹄的趕往獵鷹駕校尋找王瘸子學習開車的技術,實則是學開車,其實算是飆車了,別人是在駕校場地上練習,王瘸子倒好,直接開到高速公路上,手把手的教導兩人飆車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