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邊又不禁自問,如果牛桂枝當沒跑,或跑了不久就回來,而且出這種類似的話時,他是能夠很理智的一眼看出其中的破綻,還是會盲目的選擇相信她呢?
雖然孔興明當時很想自己會選前者,但他心裏卻清楚,如果時光真能倒流,以當時他對牛桂枝那種死心塌地般盲目的喜歡法,就算自欺欺人,他也很可能會選擇相信這個女人。
畢竟,那時候的他有多愚蠢,就算是現在想來也令他無地自容。
隻不過,如今的他已經再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個女人連親情和孝道都遺忘和背棄的蠢貨。他很慶幸,現在的他可以清楚的看出這女人的醜惡嘴臉和那不堪一擊的慌言。
所以一等她完,他連戲耍報複她的心情都沒有,直接就揭露了那個女人的謊言,和她心裏藏著的那無恥的貪念。
誰想,那次牛桂枝雖然極力解釋無果後,確實是裝出一副傷心失落又委屈萬分的惡習模樣走了。
結果才隔了,那女人又一次堵在他住那棟樓下。他沒理會那個女人,結果那女人一路哭著追著他解釋到了停車場,就連他開著車離開時,都追了好一段。
如果這樣的場景出現在很多年以前,他覺得自己肯定已經心軟了。但如今,他怎麼還會上這樣的當。
直到這樣的情況連續出現三後,許是牛桂枝那死婆娘的耐心已經被磨光,或是已經琢磨清楚了他已經看穿了她的謊言,在第四的時候,這女人終於來硬的了。
但最無恥的是,這女人在翻了臉時,還在用那套謊言。隻不過,這一次,那女主倒是坦白了她的目的。
牛桂枝那死婆娘竟然威脅他,要麼給她5萬,算是兩個離婚他該分割給她的財產,從此之後,就像其他那些離了婚的兩口子一樣,男婚女嫁,各不相幹,就連兒子軍,她不但不會和他爭,還能保證不出現在軍的麵前,更不會打擾他們父子今後的生活。
要麼,就隻有讓他和她上法院。按她的法,當年她是因為家庭糾紛太大才離家出走,而後又被人騙了才不敢回來。就算法院在她出走幾年後判了她和他離婚,先不這種判法在那樣的情況下合不合理,但判決離婚時財產沒有分割是事實。
照牛桂枝那女人的法,就算他不同意她的第一個最好的提意,到了法院後,法院也會把她該得的都判給她。
而且要真是走到進法院那步,她就不會隻要求法院把夫妻財產以錢的方式判決,她寧可少拿些錢,也要以照顧補償還未成年的兒子軍為由,要求分割她當年該得的田地和房產。
直到看到牛桂枝這樣一副嘴臉時,他才知道,之前的那些,他還是太看這個早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女人了。
他很清楚,牛桂枝是在赤裸裸的以拿要給他家添堵的事來要挾。但他卻又不得不承認,按照當年兩個離婚時期的法律規定,這個當年被判成失蹤多年的女人,就算是現在才出現,也依然還保留有進行夫妻財產分割的權利。
更可笑的時,按照法律規定,因失蹤或是死亡原因單方出庭判決離婚的夫妻,如果被報失蹤或是死亡的一方出現後,隻要共同到相關部門申請,婚姻關係可以自動恢複。在政府下關部分的存留檔案上所顯示的,不是二人離婚之後又複婚,也不是二人再婚,而是和其它那些沒有經過任何波折的已婚夫妻一樣的資料。
而如果夫妻兩個感情已經破裂,那麼隻要當年被判失蹤或是死亡的一方到法院遞交起訴申請,法院為保護當年離婚時缺席的這方的權益,為兩人分割當年沒有分割的夫妻共同財產。
牛桂枝,從最初起,她就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他是看清了,而且如果可以選擇,別讓她去給他的親人添堵、給他兒子造成再一次的感情傷害。就算她最主要的目主隻是要更多的錢,但別5萬,他連一分一毫,都不想分給這個不要臉的惡毒女人。
可在法律麵前,他不得不低頭。該是她的,終究會被法院判給她。
而且就連隊律師都,法律也得考慮人情,那女人到時如果真向法院提出那樣的要求,照這女人現在連戶口都沒有的情況,隻要她娘家那邊和她站在一條陣線上,法院真的很可能同意她落戶回離婚前的戶籍的提意。
既然如此,那他就算無所不用其極,他也絕不會讓這女人有機會靠近他家半步。
所以為防萬一,他現在就把自己從單身變成已婚身份,徹底斷掉這女人那惡心人的無恥念想。
牛桂枝既然想借著那個就近照顧孩子的理由,讓法院給分割給她他家的田地家產。那他,就以已有配偶的身份,徹底斷掉她這個前妻對他和新婚妻子今後正常和諧的婚姻生活的幹擾。
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突情況,所以孔興明在數前,迫不急待的向他如今這個交往了一年多的女友求了婚。而後,就借著這次三興酒店開業的機會,把已經知道了一部分真相的女友領回來見家長了。
照著孔興明的打算,孔明富和羅正芬要是聽他講了眼目前的情況後,雖肯定氣得不輕,但肯定都會讚同他趕緊結婚。
而眼目前,他找的這對象雖不能話,但在這種時候,兩個老人就算難免會有些失望,但應該也不會像正常情況下那樣激烈的反對。
退一萬步,就算是兩個老最終都不同意,那他也隻能再不孝這一回了。等他跟李慧蘭扯了結婚證,生米煮成了熟飯後,他再來求得兩老的原諒。
當年他已經錯了太多,所以如今別是草草結婚,就算是讓他去死,他也絕不會讓牛桂枝那不要臉的死婆娘再來傷害他的親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