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也和死了差不多了,已經昏迷了幾天了。得知周佳穎自殺的消息後,她媽就把家裏的老房子給賣了,不過現在錢也花光了,醫院說再不交住院費就停藥了。我們班正給她捐錢呢,不過學校下了封口令,這事不讓往外說。”
白哲歎了口氣:“一個班也就幾十個人,撐死了能捐多少呢?”
李宇俊想了想道:“那學校就沒什麼說法?”
白哲無奈的笑了笑道:“能有什麼說法,難道還承認學校老師玩弄女學生?最近我隱約從一些同學的口中得知,學校領導對這件事已經定了調子:周佳穎身為女生不自重,在校外和人同居,最後懷孕,給學校形象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打算給予她開除學籍的處分!”
“這幫混蛋!”
李宇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自問不是嫉惡如仇的人,也沒什麼拯救世人於水火中的夢想,他所想的就是賺一筆錢然後找個漂亮點的老婆過日子,至於別人怎樣和他還真沒什麼關係。
然而白哲的話讓他怒了,這學校裏的都是什麼狗屁領導,當事人沒事不說,還要受害者承擔責任!
想到這裏李宇俊十分不爽,心中盤算著一定要在教訓郭金寶一次,雖然郭金寶並沒觸犯法律,他們這些人最多也隻是從道德上譴責他一下而已,然而若是說到教訓郭金寶的不太光明的手段,李宇俊自問還是有些的。
“你們誰知道郭金寶住哪裏?”
聽完白哲的話,孫小東有些坐不住了!
白靖雪有些不悅道:“怎麼,你還想去找郭金寶去決鬥?”
白哲見自己剛才的話掃了大家的興致,忙道:“先吃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六人誰也沒了再吃下去的興致,酒倒是喝了不少,從玫瑰廳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孫小東、白哲四人分別上了兩輛出租車後快速消失在李宇俊和蔚藍的視線中,李宇俊看得出,那並不是回學校的方向。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看了看將頭枕在自己肩膀上已經醉的不成樣子的蔚藍,李宇俊笑著搖了搖頭,白靖雪還真放心將蔚藍交給自己!
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將蔚藍扶了進去。
出租車在夜色中極速奔馳,不一會功夫便到了天海大學,李宇俊將蔚藍從車上扶下,他從沒發現原來扶著一個喝醉的人需要消耗這麼大的能量,好不容易將蔚藍扶回宿舍,李宇俊早已累的氣喘籲籲。
依舊是那間小小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宿舍,斑白的月光透過窗子靜靜灑了一地,看了看蔚藍那張白裏透紅猶如熟透了蘋果的俏臉,李宇俊突然有一種想要親上一口的衝動。
不過理智終於還是戰勝了心中的衝動,李宇俊極力的克製著自己,慢慢將蔚藍扶到床上,香滑的肌膚從手中劃過,撩動著那顆並不安分的心,李宇俊快速脫下蔚藍的鞋子,將雙腳放在床上,蓋上單薄的床單,轉身就要離去,他要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不要走...”
一聲夢中的囈語,猶如在李宇俊的心中丟下一塊巨石掀起了千層的波瀾,身上突然傳來的一股大力讓本就有些體力不支的李宇俊打了個趔趄,隨後一張俏臉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視線下移,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胸口深深刺激這李宇俊的神經,雪白的肌膚在夜色下更加撩人,從鼻中呼出的氣息撩撥著李宇俊的神經。
李宇俊發現自己的呼吸加重了,腦袋也變得愈加的昏沉,然而腦海中唯一一根清醒的神經提醒著他,今夜絕不能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