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幹一杯”？朱倩說道。
曹銘沒有說話，舉起了桌上的酒杯，放到嘴邊但沒有喝下去，隻是看著朱倩。朱倩也已然發覺，笑道：”你怕酒裏有毒“？朱倩一仰而盡，又倒上了一杯。曹銘笑了笑，也喝了下去。
“你是個很謹慎的人”。
“顯然這並不是個壞毛病，至少對於你這種人”。
“我是怎樣的人”？
“你不知道”？曹銘反問道。
“我隻知道我是個女人，一個不算太醜的女人，一個也需要男人的女人”。朱倩淡淡的說著。
曹銘又笑了，笑能解決很多事情，包括女人的心：“我並不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和壞女人本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是嗎”？
“那壞男人呢”？曹銘又問道。
朱倩姍姍一笑道：“那就有趣了，又很多事”？
“例如……”？
“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正常的女人發生的正常的事情”。說完她身上的袍子已經褪了下去，袍子下麵隻有她自己。她走到曹銘身邊，抱住了他，曹銘並沒有退卻。朱倩的身體很燙，暖暖的鼻息讓曹銘喉嚨發幹。朱倩很美，她的身子更沒，如同緞子一般絲滑，她還很年輕，至少她的身體還很有彈性。曹銘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一具身體，但他依然還清醒著。
“這個時候你還要殺我”？
“我隨時都能殺了你”。曹銘對著她，距離很近。“但也要等我認識你之後”。
“你不認得我”？朱倩問道。
“是的”。說完曹銘的手抓了過去，朱倩身子一彈閃了過去，但終究沒躲過曹銘的手。曹銘手裏拿著麵具道：“你和奪相人什麼關係”？
“奪相人？不就是我嗎”。話裏前半句為男，後半句為女，十分詭異。
“但我與你並無瓜葛，為何你會來找我”？
“因為你是曹銘”。奪相人笑道。“我還會來的，切莫忘記我”。
“休走”。曹銘竄了出去，但已晚了，他將手伸入懷中，紙張還在。現在最要緊的是將紙上的自己恢複，幸好曹銘認識這樣的人，而且還離這裏不太遠。
“篤篤……”曹銘騎著馬向西奔。夕陽將落，曹銘到了，到了蘇鎮。他沒有休息，直接到了一家字畫店。“李老頭，李老頭”。
“關門了，請回吧”。屋子深處傳來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的聲音。
“我又不是來買字畫的”。曹銘答道。
“那你來幹嘛，消遣老頭子的”？中年人絲毫沒有看曹銘一眼。
曹銘笑著拿出一壺酒，酒還是奪相人送來的：“我想請人喝酒，但這裏好像沒喝酒的人，也罷”。說完竟要走出去。
“混小子，不捉弄老頭子，是不是不開心啊”。
曹銘笑的更開心了：“我是混小子，那你豈不是大混蛋。你一個三十來歲的人，整天搞的跟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你說你是不是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