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臥底深入(1 / 2)

“新來的過來!”光著膀子的胖子師傅喊道。

宇軒像聽話的學生,老老實實走了過去。

“教你殺蛇!”

說著遞給他一把剪刀。

宇軒接過血淋淋的剪刀,看著鐵籠子裏的蛇,有些心驚膽戰。不由吞了一口口水。故作鎮定的看胖子師傅像捏小雞一樣從籠子裏提出蛇。

“看!就是這樣子的”說著師傅麻利的拿起剪刀用腳踩著腦袋,哢嚓一聲腦袋掉了下來。掉在地上的蛇腦袋還吐著信子。他不由往後推了一步,感覺蛇腦袋上的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他,背心一陣冷汗。

“怕什麼,你丫是男子漢不?”

“誰怕!”說著宇軒蹲下,卷起衣袖。握剪刀的手指都有些發白。

這時,隻見胖子將剪刀叉開,鋒利的剪刀像人叉開的兩條腿,一邊直插蛇的頸部,呲呲!蛇便被活生生的開膛破肚了。

“走開!”胖子師傅突然喝道。宇軒一驚,不由直往後跳。碰到後麵一個柔軟的物體,有一股清淡的體香。

“不要碰那地上的腦袋,會咬人的。”宇軒額頭上的汗迅速的往外冒。

“他不幹這個!”宇軒撞到的正是宇潔。宇軒這個柔弱的女孩,這一刻說話的語氣斬釘截鐵。

胖子師傅不敢吱聲。宇潔搶過宇軒手中的剪刀,丟在地上。

“走”,抓住宇軒的手。細長而潔白的手也粘上了蛇血,紅豔豔的。

宇軒像被嚇懵了的孩子,握著軟綿綿的手,跟著宇潔走,不知道要帶他到哪去。

“把手洗幹淨,髒!”說著在自己手心擠了一些洗手液,抓過宇軒的手,抹在他的手心。

兩人並排的洗手,靠得很近,他似乎能聽到宇潔均勻的呼吸聲,她的體香和洗手液的香味夾雜在一起,有種薄荷的味道,清新。

“走了,我上班去了。”宇潔優雅的從包裏抽出手巾紙,遞給宇軒一張。

宇潔不敢直視她,餘光裏看到擦手的宇潔優雅而美麗,如同天使一般。

現在上班,這不正是下班的時間嗎?宇軒打算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這麼小,參加工作了?”話一出口,宇軒又有些後悔。

“嗯,小?十八了,走了,快遲到了。”說著撩了撩烏黑的長發,轉身往外走。接著回眸一笑,純潔而動人。

這已經是宇潔第三次給他解圍了,改天得好好感謝她,宇軒這樣想。

大廳內的客人開始又多了起來。

宇軒站在火熱的廚房內,不知道往 那伸手。

一個瘦個子廚師不知是看不下去,還是心生嫉妒,把手往臉上刮一圈,在往菜鍋裏一甩“嘿,加把鹽”

回過頭,“新來的,教你切菜。”

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宇軒接過菜刀。

“怎麼左手拿刀,左撇子?”宇軒點頭。

“胖子,胖子。這徒弟交給你了!”瘦個子伸著長長的脖子,發出大聲的吼叫聲,喉結也跟著上下波動,青筋爆張。

胖子端著一盆剝了皮血淋淋的蛇肉進來。估計從這以後宇軒都不敢吃蛇肉了。

“跟你一號貨色,左手,你教。”

“我才不教呢。”胖子白眼瞟宇軒。宇軒內心燃燒起一種巨大的失落感。

“去上菜”胖子指著已經弄好的菜。

“哦”宇軒隻好端上弄好的菜來到餐廳外。五花八門的菜名,弄得宇軒隻得像買火柴的小男孩,一個一個包房的問“這是不是你們的菜。”

送完菜出來,一個冒失鬼一頭紮到他懷裏。

“幹嘛呢?”宇軒忍不住喝道。

定睛一看居然是高中同學大頭。

“你怎麼在這?”大頭嘲笑的看著宇軒,滿臉的油漬。

這一刻宇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冷冷的“你 怎麼也在這。”

大頭跳起來,捂住渾圓的肚子:“老子內急,廁所在哪?”

“那邊”大頭像 叼著骨頭的狗,撅著屁股嗦地就鑽進了廁所。

宇軒,一個人站在外麵,太陽快要落山,城市汙雜的空氣,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通紅的光。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這一刻他想起了依陽,想象出在遙遠的美國她想他的樣子,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想起他。想著宇軒嘴角不由露出一種失落而怪異地笑。

“問你,怎麼在這呢?”排泄完的大頭爽朗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