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將宇潔放在地上,她已經昏迷,白嫩的脖子上有一條深深的勒痕。沒有想到,她這是要把自己洗幹淨了上路。
宇軒想起了高中時學講過的緊急救知識,他顧不得多想,將自己的嘴唇貼住宇軒柔軟而沒有了血的嘴唇,用力的進行著生硬的人工呼吸,又起身使勁的按住宇潔的胸口,撕心裂肺地喊著宇潔的名字。那一刻,他真的以為宇潔就這樣走了,想起她坎坷地經曆,不由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宇潔依然沒有反映,他無力地癱坐在她的身旁,漫天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希望。
突然一聲被嗆到地咳嗽,宇潔蘇醒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睛,這時的宇軒淚眼磅礴。
宇潔看著這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孩,嘴角微微顫抖。其實他們也就算個萍水相逢,隻是命運地糾葛讓他們有了交集。這麼多年來,宇軒算是第一個為他掉眼淚的男人。
宇潔慢慢的抬起手,輕輕地放在宇軒濕濕的臉上。
“你不必為我這樣的人難過的。”
宇軒抱起宇潔,回到房間,將他放在床上。
“為什麼罪惡的黑手總是抓住你我不放。我們得反抗。”
“宇軒,你和我不同,我隻是一個孤兒,沒有誰在乎我死活的,能再見到你,就算心滿意足了。”
“我們沒有什麼不同,我們的靈魂裏都有被欺淩的仇恨,誰說沒有人在乎。”
“不,你和我不同,你有將來,我沒有。”宇潔的淚水順眼眶留下。
“有,你有將來,我會同你一起。”宇軒的話語很堅定,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承諾,但這一刻他是真誠的。
“宇軒,別傻了,我配不上你,不值得。”
“別說傻話,沒有誰配不上誰,我要帶你走。”
宇潔苦笑,“天大地大,沒有我的家,你能帶我去哪,到哪裏那個惡魔也不會放過我,我已經生無可戀了。”
“生無可戀,為了讓你被侮辱的靈魂站起來,你就不能生無可戀,既然我們同病相憐,何不並肩前行。”
宇軒俯下身,緊緊抱住宇潔單薄柔軟的身軀,撫摸著她那柔軟的長發。內心的沉重,衝撞著他壓抑已久的仇恨。
那夜,這兩個少男少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卷縮成一團,窗外的梧桐樹被風吹亂,沙沙的有樹葉掉落地聲音。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裏疲倦的宇潔,宇軒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挖出幕後陷害宇潔的黑手。
第二天,大早,宇軒的手機響了,是劉正義打來的。“你今天該去警校報道了。”
“我不去了,等到讀完警校,黃花菜都涼了。”
劉正義對宇軒地舉動感到十分的意外。
“怎麼,一夜就變卦了,怎麼回事。”
“不去就是不去,我有事情需要現在去解決。”說完便掛上電話。
一旁的宇潔第一次看到宇軒這個樣子,眼睛迸發著犀利的光,給人一種膽寒的感覺。
“宇軒,別這樣,去讀書吧,你有大好的前途。”
“前途!”宇軒苦笑,“現在都把握不好,何來前途。”
宇潔急了,拉住宇軒的手。“在宇潔心理,你很重要,更希望將來你是一個有出息的人,堂堂正正地去保護更多的人。”
宇軒扶過宇潔的臉,貼在自己的懷中。“保護更多的人,現在連你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