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鑽進人群,眼前一個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周圍的房子都已經被夷為平地,滿目瘡痍。“天和項目工程部”的牌子囂張的插立在一片廢墟之上,那麼刺眼。孤零零的房子青磚紅瓦,白色的柵欄,看上去有些歲月,發黑的木門上赫然立著一塊紅木牌匾“李家祠堂”下麵有一行小字,“建於乾隆元年”這明擺著是一座文化遺址。
祠堂門前圍著一幫人,有老又少,這些大概是李家祠堂的後人。他們的眼中帶著刺人地悲憤和仇視,看這架勢他們要誓死與這老建築共存亡。祠堂上方,一個碩大冰冷的挖土機囂張地伸著脖子,俯視耽耽地看著這弱不禁風的李家祠堂。宇軒定睛一看,挖土機的大臂上趴著一個人,此人頭發花白,年上八旬。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宇軒心中燃起了一股劇烈地悲憤感,這難道不是對我中華民族文化的一種摧殘嗎。想到這些,宇軒毫不猶豫的站到了挖土機下麵,充滿怒氣的眼睛緊緊盯住張玉成和刁學明。
張玉成仗著有一個當副局長的張德勝,向來橫向霸道,看今天這架勢也是抱著必讓這個祠堂淪為廢墟的決心。現在又出來一個宇軒,張玉成自然視其為眼中釘。
在張玉成的指示下,一幫保安一齊向宇軒圍攏。張玉成揮舞著手中的大鐵鍬,惡狠狠地說:“你他媽別管閑事,今天這房子我拆定了。
宇軒緊縮劍眉,“張玉成,你敢?”
張玉成輕蔑的瞟了瞟宇軒,示意全部保安上。
這時李家後人看到有人幫忙,也跟著站到宇軒後麵。
“想拆這房子,你們先拆了我?”宇軒斬釘截鐵地說。後麵的李家後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張玉成氣急敗壞地衝上前,一把抓住宇軒的衣領,“別以為你有兩下子就在這裏得瑟,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今天你也飛不出去。”
宇軒冷笑,伸出手掌,一把鎖住張玉成的大拇指往反方向一折,張玉成便發出了撕心裂肺地慘叫聲。一旁的刁學明見狀,知道是顯示自己緊跟張玉成的時候了,立馬衝上前,竟然抽出一把雙管短槍。
這一點宇軒並沒有想到,這幫人果然是大膽包天,竟然敢私藏槍支。但宇軒很快鎮定下來。指著刁學明,“你膽子不小,竟然敢私帶槍支,你不怕坐牢嗎?”
刁學明得意地冷笑:“在西河,我愛帶什麼帶什麼,你一個被開除的小警察,管得著嗎?”
刁學明這話說的不無道理。的確他現在是一名被辭退的警察,但他還有七天的申訴期,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借力打力,抓住刁學明這個事情好好發揮一下呢?
很快,宇軒心裏有了主意。
宇軒一手抓住張玉成,另一隻手迅速抽出自己的皮帶,朝刁學明飛去,如一道閃電重重地擊中張玉成握槍的手,手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雙杆獵槍被擊落在地。接著,宇軒順勢套腳,張玉成如一隻飛鳥,飛出三丈外,重重的摔在殘磚斷瓦上,發出痛苦的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宇軒一個太空移步,便到了刁學明的跟前。刁學明帶著恐懼地眼神:“你要幹什麼?”
宇軒兩眼直直的盯著刁學明,殺氣騰騰,冷笑道:“你說我想幹什麼?”刁學明怎麼也不會甘心被這個十八歲的小警察滅了威風,更何況上次他已經滅了他的一次威風,這次他的加倍要回來。於是,他迅速彎腰欲撿起掉落在地的獵槍。被宇軒連槍帶手重重地踩在地上,無法動彈,頓時發出激烈的慘叫。這時躺在一旁的張玉成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賀建民的電話。
刁學明完全被激怒,大喊“兄弟們,上,幹死這個狗娘養的。”頓時幾百號保安湧了上來,站在挖土機下的李家人也跟著湧了上來。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三聲砰砰砰的槍響。眾人聽到這突然而來的槍響都懵了,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