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點頭,多了幾分女人的柔弱。
“你開車了嗎?我送你?”
“我開車了,你忙吧,你們看守所的事情我聽說了。”冷青的聲音很柔。
宇軒點頭,鬆開冷青。“好,注意安全。”
眼前這個女人為他付出了很多,雖然起初他們是偷吃過禁果,但年齡的差距,在他心裏一直有一種傳統的束縛未能解開。可此刻看來,其實這些都並不重要。
他無法不為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自己而感動,心中各種情緒湧動,也暗暗下定決心和他好好的過下去。
宇軒望著輕盈離去的冷青高挑的身軀,心中百感交集。
“怎麼,舍不得你貌美如花的妻子?”不知何時,顧雪曼走了過來,調侃地說。
宇軒轉頭望向顧雪曼,臉立即陰了下來。抓住顧雪曼的手就往車上走。
顧雪曼對宇軒這突如其來的粗魯感到十分的驚訝。“幹嘛,你。”說著要掙脫宇軒的手。
宇軒的手很用力,顧雪曼是個柔弱的女子,自然無法掙開。
“放開,你把我弄疼了。”顧雪曼情急之下,聲音很大,整個大廳的人都回過頭來,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們。
宇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放開顧雪曼的手,冷冷地說:“我有是問你,上車。”自個快速在駕駛位上坐下。
“神經病。”顧雪曼嘴裏小聲的罵道,甩了甩被宇軒抓疼的手,坐上副駕駛座。
“你這是幹嘛啊?”顧雪曼白了宇軒一眼,輕聲的罵道:“神經兮兮的。”
宇軒橫眉望了過來,嘴巴抖了抖,沒有發出聲,而是直接從口袋裏拿出拿包迷香,伸出手掌,放在顧雪曼麵前。
一字一頓地說“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此時宇軒的眼神裏迸發出強烈的火焰,直盯住顧雪曼的眼睛。
顧雪曼的臉色有吃驚慢慢變得鐵青。
“你什麼意思?”顧雪曼很快淡定下來。
宇軒冷笑道:“什麼意思,這東西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最熟悉不過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宇軒臉色由開始的質問變成了憤怒。
顧雪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窗外。
“前些天,你身上的香味和這個一樣,你會忘記?你靠近我,靠近陳飛就是用的這東西,不是嗎?”
顧雪曼突然轉過頭,眼眶裏蘸滿淚水。哽咽地說:“對···我是用了這東西,我要討會我把枉死的公道,就必須拿下陳飛···我也是不得已。”
宇軒冷笑:“公道,你也配說公道。”
顧雪曼拭去眼淚,失望的看著宇軒:“我原本以為,我們身上都背負著為父報仇的理想,會有同樣的認識,看來我錯了。”
顧雪曼的表現令宇軒有了惻隱之心。可這一刻,顧雪曼已經摔門而出。
宇軒要下窗戶:“這包藥是在傻子阿九身上搜出來的。”
顧雪曼停住腳步,臉上夾著這各種情緒:“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介紹,但是請你別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會給你一個合理解釋。
顧雪曼說完,大步往醫院走去。
看著顧雪曼匆匆走出去的聲音,宇軒不覺有些後悔剛才的言行,的確這也不能完全斷定,這事就是顧雪曼指示的。
正在這時,李玉書打來電話。宇軒的臉跟著李玉書的情況彙報而變化,交雜著各種猜測與無奈。
這次與以往不同,他已經完全陷入被動,甚至連主體目標都無法確定,我明敵暗,該如何破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