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看守所,宇軒直接前往顧雪曼辦公室,沒有見到人。無奈之下,隻得前往監房尋找。
監房內很是安靜,當經過上次阿九守的那個水龍頭邊上時,宇軒停了下來。阿九掃地的掃把潔具都還在那,可這下一步迎接阿九的是加刑,至少也得無期。
李玉書的調查結果是刁學明和雷天這幾天經常來找阿九。而且刁學明就在前兩天有過一次接見。他心裏想著,徑直向刁學明和雷天的號子走去。
在他看來,顧雪曼不是沒有動機,如果那個被傻子阿九玷汙的女犯死亡,陳飛這個所長自然是沒得幹 了。但如果顧雪曼真的是想用這種方式扳倒陳飛,那這個女人就太 令人恐懼了,竟然要用一名女犯的生命來達到目的。
剛要走近刁學明和雷天的號子,突然聽到裏麵一陣色魔般的狂笑,還有女人的掙紮聲。
也正在這時,李玉書也撒腿跑了過來。
宇軒毫不猶豫,提腳間便把們踹開。
眼前的一切令宇軒大吃一驚,刁學明和雷天正將顧雪曼壓在身下,使勁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混賬東西。你們想幹什麼!”宇軒一聲大喝,兩眼充滿殺氣,左右開弓,直接將兩人提起來,往牆上揮去。這兩個色迷心竅的家夥跟著重重的砸在牆上,發出慘疼的叫聲。
“把這兩個混蛋給我關起來。”說著,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顧雪曼穿好。
幾個看守警察在李玉書的帶領下,立即將刁學明和雷天銬了起來。
此刻刁學明和雷天似乎恢複了冷靜,一個勁的求饒。
宇軒扶著顧雪曼走了出去。
“你去辦公室把衣服換了,我等你。”宇軒對著花容失色的顧雪曼說。顧雪曼點頭,快速的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刁學明和雷天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色膽,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女警圖謀不軌,太不可思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怪事一莊連著一莊,卻一點突破口也找不到。
宇軒很是苦惱,坐在辦公室前冥思苦相。抬頭便看到了田書記托冷青帶來的杯子,準確的說,是他父親曾經用過的杯子。
他明白田弘卓書記此時委托冷青把這杯子送過來,是要告訴他要不忘初心,最大的困難也要堅持下去,和他父親一樣,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時,顧雪曼進來,花容失色的麵容恢複了正常。
“顧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軒滿臉疑慮地望著顧雪曼。
顧雪曼從容不迫,走上前,遞給宇軒之前給她披過的外套:“你不是認為這事是我安排的嗎?”顧雪曼臉帶笑容,並沒有氣憤或者不滿的意思。
宇軒苦笑:“您這個邏輯,我一時還無法理解。”
顧雪曼在宇軒桌前坐下,臉上依舊保持笑容:“你很快就會知道結果。”
宇軒已經徹底被顧雪曼繞了進去。這一刻他真心不知道顧雪曼在玩的什麼把戲。因為兩人之間湊得很近,宇軒發現顧雪曼身上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香味比以往不同。
“我體有迷香,換品種了,你信嗎?”顧雪曼挑眉輕說。
宇軒下意識的往後仰。“信,您顧大小姐,還有你沒有的把戲?”
顧雪曼起身:“你不 用緊張,我已經洗幹淨了,這個給你。”說著露出一副成功在望的表情,將一份視頻資料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宇軒吃驚的望著顧雪曼。
顧雪曼攤了攤手:“你看看就知道,剛才刁學明和雷天對我圖謀不的視頻資料,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宇軒看著走出去的顧雪曼,心裏甚是吃驚。原來今天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顧雪曼自己設計的,目的就是讓刁學明和雷天入套。
宇軒想著,驚歎之餘,不由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女人苦肉計也太毒了,不怕將自己搭進去,好生了那兩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