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神秘胎印(2 / 2)

老太太雖老,但思維很清晰。片刻她的情緒也變得平靜了很多:“幹部,你們來,一定是還有別的事吧。”

周桂林笑了笑,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凳子上,說道:“老太太,前幾天周小兵才收到了母親的信,怎麼一下就去世了呢?”

老太太從口太抽出手帕,擦了擦發紅的眼睛。

“這事啊,是這樣地,信是我代寫的,當時我家小妹呀,已經臥床不起了,是她要我寫的。我那妹子,命苦呀!”老太太又開始有些激動,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兩個月前,一夥男子突然闖進屋子裏……”

一天,一夥騎著摩托車的黑衣男子突然闖進屋子裏。

一個留著絡腮胡須的黑衣男子,進門就叫嚷嚷地喊道:“你是周小兵的娘?”

周小兵目前不知來的是寫什麼人,但看麵相十分的凶殘,戰戰栗栗地回到:“唉……是……啊!”

不料黑衣男子一個跨步衝了上來,發出可怕的陰笑:“你家周小兵是我兄弟,特意來看看,是個什麼家夥下了這樣一慫蛋!”

周小兵母親就一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不由膽怯地後退。連連說到:“對……不……起,我不想知道你們的事,您...看他都坐牢了...”說著便往外走,準備避開這幫人,誰知為首的絡腮男,一把抓住周母,惡狠狠地說道:“老不死的,別給臉不要臉,你聽著,周小兵有命案在手裏,你轉告他,給老子小心點。”

說道著,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停了下來,坐在對麵的周桂林和李玉書也是聽得義憤填膺,可這黑衣,留著絡腮胡須的是誰呢?

老太太歇息了半刻,接著說到:“唉,就這樣,小妹呀,總以為小兵以前在外麵殺了人,整日擔心,身體呀就一日不如一日。

周桂林點這頭,詢問道:“你們認識這個黑衣男子嗎?”

老太太搖著頭,無奈地說:“我們就是鄉裏老婆子,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直到前幾天,小妹在外麵幹農活,不知怎麼地,就倒在地裏了。老鄉扶回來的時候,滿身泥巴,從此就臥床不起。”

“這幫人後麵有沒有在出現過。”李玉書聽得義憤填膺,不覺便攥緊了拳頭。

老太太回憶起其小妹臨終是的情景。

老太太手握著周小兵目前的手,此刻她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

周小兵目前的目光緊緊的盯住已經頭發花白的姐姐,眼淚滑落,斷斷續續地說著:“姐姐……替我看……看好他……不要和那幫人鬥……老老實實的……生……活……

周母手往垂落,合上了眼睛。

老太太哭泣的喊道:小妹,小妹...雙手捧著周小兵目前的頭:小妹,小妹.....小妹…啊,你苦了一輩子,還沒有來得及看小兵出來,怎麼能就這樣去了……”

這種回憶,無異於再一次撥開傷口,老太太說著,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為了不讓老太太情緒再度激動,周桂林放棄了繼續詢問情況,轉而尋找其他鄉親詢問。很多老鄉都躲躲閃閃,最後是有一個年上七十的老頭願意說。

老頭說:“周小兵母親去世那天,在周小兵家附近,停著幾台摩托車,幾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人屋外賊頭賊腦地聽著屋內的動靜。這些人聽到屋內傳來了哀號聲。相互使了下眼色,其中一個還衝進房間,應該是驗證人是否真的死了。隨即便揚長而去。

周桂林和李玉書從周小兵家出來,心中異常沉重。有誰有這麼大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老百姓。

“哎,農村的人質樸,也沒有見過世麵,這種情況下都不會報警。”周桂林感歎著,自言自語的說著。

李玉書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他並不認可周桂林說的話,因此也不應答。他太了解農村的老太太,善良、淳樸、膽小,沒有報警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李玉書跟在周桂林後麵,低著頭,有些沮喪。

走著走著,依法發現地上有一些摩托車的輪胎印。他趕忙停下:“周科長,您看!”

走在前麵的周桂林停下來,看著蹲在地上,拿手機拍照的李玉書:“發現什麼?”

“你看,有摩托車輪胎印,很特別。”李玉書便說邊拍照。

周桂林也等下:“對,拍好,回去交給周宇軒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