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曼看都不看宇軒一眼:“根據地。”說著一腳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小區的平靜。
很快,顧雪曼驅車來到了他們之前去過的東河那個古香古色的茶樓,來到了同樣的包間。
此時已經淩晨4點,大廳裏麵已經沒有了客人。
“現在可以說了嗎?”宇軒合上包房的門,迫不及待地說。可顧雪曼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一個轉身便將宇軒壓在門上,波濤洶湧的襲來。
顧雪曼身上的體香立即迎麵撲來。
“顧小姐,你這是要幹嘛呢?”宇軒撇開顧雪曼炙熱的眼光,腦海裏出現了冷青安靜躺在床上的樣子。
顧雪曼是個主動的女子,一個熱吻便朝宇軒殺來,宇軒躲閃不及,兩人的熱唇貼在了一起。
這幾日不斷上升的腎上腺素,讓宇軒有些把持不住,下麵的小樹苗用力的撐起了帳篷。手也不由己主的貼在顧雪曼的蜂腰上。
顧雪曼貪婪的將攪動舌頭,兩人的身體左右搖擺,上下波動,各種細微的體驗變得越來越濃烈。
宇軒的手慢慢的下滑,垂落在她的腰與臀之間,身體進而貼得更緊,更用力。似乎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裏。
突然,顧雪曼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上一秒的激情緊接著就戛然而止。向後退了幾步。
宇軒睜開眼睛,還在剛才的激情燃燒中享受,下麵的小樹苗正等待著吃一場美味葷菜。
“怎麼了?”宇軒驚訝地說。
“沒什麼……”顧雪曼快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胸口的幾粒紐扣已經被解開,露出了豹紋的內衣。
宇軒低頭看見自己薄薄睡褲下的帳篷,不覺有些羞澀了起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恨不得每個女人都投懷送抱?”顧雪曼很快整理好衣服,宇軒的小樹苗也偃旗息鼓的躺了下來。
宇軒苦笑:“我不是種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那我們算什麼”顧雪曼苦笑,說出這短促的一句話。
宇軒繼續苦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了,你欠我一個答複,但是不是現在。”顧雪曼臉上恢複了平靜。宇軒無力的在包房的角落坐下,對自己剛才的不矜持感到有些內疚,的確他和顧雪曼之間缺少一種名正言順的身份,而這種身份,在現這種情況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給她。
“咱們談工作吧。”顧雪曼起身,從包裏拿起一個塑料包。上前遞給宇軒。
宇軒看了看手中的物件,隻不過是一把注射器。
“這是我在西河看守所的垃圾回收站撿到的,上麵有陳飛的指紋。裏麵殘留是是海洛因,我懷疑他注射毒品。”顧雪曼雲淡風輕地說著,似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已經忘記。
宇軒有些驚詫,這一刻他聯想到了周小兵手中的黃麻素。
“還發現什麼?”宇軒問到。
顧雪曼輕輕的撫了撫額前的頭發:“有發現,但是還沒有確定,確定了後,我會再來找你。”
宇軒點頭,知道顧雪曼心中有氣,不願意將這一切全部告訴他。盡管這樣,宇軒很快便將刁學明說的一切聯係了起來,雖然不確定,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中間有著必然的聯係。
此時已經是淩晨五點,遠處寬闊的水麵,升起了一絲魚肚白,馬路上稀稀拉拉的人力三輪車聲傳來。
宇軒和顧雪曼不遠不近的坐著,沒有太多的交流,似乎都在等待天亮。
突然宇軒的手機再一次響起,是母親打來的。
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很急促:“你在哪,宇潔醒來了大吵大鬧,要牛牛。”
“我馬上回來。”宇軒掛上電話。
此時,空間很安靜,顧雪曼可以聽得宇軒手機裏他母親的聲音。
“去吧,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記住你欠我一個答複。”顧雪曼說著,話語間充溢著無奈。
宇軒點頭,沒有回答,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轉身打開門,消失在不黑不亮的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