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更加覺得有些古怪,就要拆開那錦囊看。
那算命先生連忙說道:“施主休得心急,往前走,別回頭,該你打開的時候,你再看也不遲。”
宇軒掂了掂手中的錦囊,笑了笑,轉頭就走,邊走邊想,這老頭兒好奇怪,說話的語調一點也不像現代人,文縐縐的,還搞這麼神秘的玩意,想著也便將那錦囊裝進口袋,快步往自己住的賓館走去。
剛到賓館房間,便聽到自己的衛星電話在響。宇軒顧不上換下浴袍,翻箱倒櫃,拿出衛星電話。是田弘卓打來的,昨晚因為尋找天彤心急,出門忘了帶手機。
田弘卓傳來消息,說那叁號洞裏的死亡男女,DNA檢驗已經完成,隻是在A市數據庫裏並沒有找到相匹配的,已經發往公安部。田弘卓還有意無意的提到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消息並沒有給案情帶來一絲轉機,相反使案子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可宇軒始終覺得眼下這個青城國際貿易公司和那死亡男女上身的“青城”二字有著必然的聯係,隻是現在還沒有找到有聯係的線索。
宇軒淺淺地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田弘卓提到A市的DNA數據庫,曾經出現過2分鍾的數據異常,這一點非常值得懷疑,也使得宇軒更加堅信A市公安局有內鬼。
顧雪曼並沒有被不法分子的警告嚇得退縮,也沒有按照田弘卓的指令,停止調查。暗地裏,她已經偷偷盯上了新上任的刑偵大隊大隊長唐磊。
唐偉才為了保護顧雪曼,費盡周折,雖然被安排在辦公室工作,其實形同顧雪曼的司機。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也開始造謠,說唐偉才和顧雪曼有一腿。雖然現在傳播的麵積還不是很大,但已經傳到了顧雪曼的耳中。
顧雪曼簡直怒不可遏,可人家都隻是在後麵說三道四,也無從反駁。
顧雪曼也非常清楚,這中間就是有人在作梗。
從那以後,顧雪曼死活也不讓唐偉才跟著,唐偉才無奈,也隻好作罷。這段時間宇軒又同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蹤影,唐偉才鬱悶至極,無處可以傾訴心中的憋屈,唯一的樂趣就是沒事回家逗逗那已經半歲的兒子。
這一日,葉淼打電話通知他,說陳政功有一個飯局,邀請她參加,顧雪曼滿口答應。
顧雪曼的爽快讓葉淼有些意外,他心理十分清楚顧雪曼的處境,也非常清楚陳政功的用意和意圖。不由心裏直罵陳政功是無恥之徒,好色奸賊。
一想到顧雪曼竟然應約,葉淼腦海便淩亂了。陳政功一直窺視顧雪曼的美貌,這一點他十分清楚,而又叫上自己,這簡直就是不安好心,給他找難堪。心想,還是真的高估了顧雪曼的智商。
顧雪曼接了葉淼的電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現在外麵一下傳他和葉淼,一下傳他和唐偉才,就是有人故意要將自己的名聲作臭,那還不如跟臭一點,便換了製服,穿上性感的衣服,出了門。
陳政功閑來無事,正在辦公室把玩著一個紫砂茶壺。那茶壺小巧。把玩半刻,又拿出放大鏡,仔細的端詳著,臉上露出歡喜的顏色,口裏自言自語地說道:“嘉慶龔春……嗯,不錯!”
那紫砂壺呈黃金色,雖然表麵已經有些凹凸不平,但光澤很好,如同黃金,低麵上刻著嘉慶龔春幾個字。
陳政功正全神貫注的玩著,突然門開了,陳政功正要舉頭怒斥這來者的無禮,卻看見是性感的顧雪曼,怒火也便下了去。
“陳局……您好呀!”顧雪曼風情萬種,關上陳政功辦公室的門,便來到了陳政功的桌前。俯腰在對麵坐下。顧雪曼今天穿得故意有些暴露,那淺藍色的連衣裙,包裹不住春色。
陳政功到任公安局長,半年多,其喜歡狩獵美色的小道消息早已經不脛而走。顧雪曼這半彎腰坐下,讓陳政功心花路放,將那手中的紫砂壺往邊上一擱,眼睛就離不開顧雪曼的身子了。
顧雪曼一進門,便注意到陳政功手中這玩物,她不識古董,但知道陳政功手中這物件必定是稀有物件,心中便起了意。
坐定半刻,顧雪曼突然委屈了起來,說道:“陳局長,現在外麵那些人太不像話了,一會說我和那葉淼……一會又是唐偉才……我這黃花閨女,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局長……”
陳政功將老粗的手伸了過來,搭在顧雪曼的手心,安慰道:“這些你不用去管她,好好幹你的工作……”說著慈祥地望著顧雪曼,手卻在顧雪曼的掌心不肯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