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的是很吵耶。”我一邊撓著耳朵,一邊慢悠悠抬起了手臂,就是這麼輕輕一揮。
隨之,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真正要對我破口大罵的宋寶玉,他張張嘴巴,竟是什麼話語也說不出來。
這一幕的詭秘發生,幾乎是驚呆了所有人。
天啊!大白天的,莫非他們撞鬼了不成?
“咦?他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啊?”李碧螺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她對於宋寶玉的舉動,一邊抓著咽喉,一邊驚恐萬分,從而是感到很好奇。
“是你對他做了什麼嗎?”
“嗯!可以這麼說。”我回答的一臉高深莫測。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章台柳,我能感覺到她心中莫名恐慌。之前,她隻是發現我手臂抬了一下,然後好像有一道什麼東西直直對著宋寶玉射了上去。
好像是一道金光,速度很快。我料想章台柳也不是很確定,不過她看著宋寶玉的那副無比難受,又是驚恐的模樣。
章台柳可以斷定,是我的“傑作”無疑了。
試想試想一下,誰能夠在彈指瞬間讓一個大活人受難?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院長?你怎麼了?”
同來人員,他們驀然發現了宋寶玉怪異模樣,他一手緊緊的抓住咽喉,從他的喉嚨中且是發出了“哞哞”聲音。
沒有人知道他所要表述的是什麼意思。
但問題的關鍵是,宋寶玉怎麼就失聲了?
“不好,宋副院長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主了喉嚨,趕緊救治。”
一眾人堪堪反應過來後,他們手忙腳亂的將“駕著”宋寶玉匆匆離開了病房。
這會兒,病房終於可以安靜了下來。
而匆匆趕來的一眾保安,他們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彼此麵麵相覷,最後隻能無奈離去。
“表姐,那個豬頭院長怎麼了?他好生奇怪啊?他怎麼突然間就說不出話來了?”最好奇的人是李碧螺。
“我也不知道。”章台柳跟著我對視一眼,她嘴角扯起了一抹笑意。
最不相關的人便是阿哐,從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杵在角落中,冷眼看著所發生的一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稍後。
章台柳對著我問道:“你剛才說有些事情想要問我?是有關於我母親的事嗎?”
我撇了一眼床榻上的婦人,點點頭:“嗯,正是如此。章小姐,可能我的問題有些唐突,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你問吧。”章台柳落落大方回答。
“嗯!是這樣的。我想問的是,據說你母親是在半年前發病到現在,情況時好時壞?那麼我想請問的是,你們家在半年前是不是有什麼親人之類的去世了?”
我提出的問題很古怪,章台柳不禁是麵色一愣。接著,她揚起了一抹難以置信神色,“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碧螺則是好似看怪物似的盯著我,且是一臉驚訝:“呀,你還真的厲害呢。你居然能夠猜測到半年前,我表姐家……”
“這麼說來,你們家中真有親人去世了?”我心中已是篤定有了眉目。
章台柳麵色一暗淡,她悠悠歎息了一口氣,她才是緩和說道:“原本家醜不外揚。不過你居然能夠猜測得到,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沒錯,在半年前,我爸爸出了車禍沒能搶救過來,他去世了。”
我忽然發現,章台柳在說道“爸爸”兩字眼的時候,此兩字眼她咬得很沉重,甚至她眼眶中閃出了一抹恨意。
章台柳沉吟了一下,問道:“方大師,聽你的話說來,莫非我媽媽發病,是因為我爸爸的去世?難道是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所以我媽她才會……隻是這好像不大可能。因為……”
話說到這,章台柳頓了一口氣,她似乎在猶豫中,也好像是在下著最後的決定,“因為那時我爸爸外麵有了別的女人。偶然一次被我媽媽發現了,於是他們大吵了一架。我媽媽鬧著要離婚,而我爸爸卻不肯。我還記得那天,他們狠狠吵了一架,然後我爸爸摔門而出,就是那次,我爸爸他……”
章台柳忽然說不下去了,眼眶中一片潮紅。
“表姐……”李碧螺有些擔心看著她。
我悠然一聲歎息。事情的經過已經明白了。
“哎,方道士,你追問了我表姐那麼多事情,難道我姨媽的病情,真的是跟那事情有關係嗎?”李碧螺的語氣,是有些怪罪我了。
這好端端的,幹嘛要提起那些傷心的往事呢?看她表姐那悲戚的模樣,我瞧得出來李碧螺心中實在是不大好受。
我趕緊做了解釋,“嗯!的確是跟那事情有關係。我姑且這麼跟你們說吧,病人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而一旦醒來之後又是繼續沉睡。其實,那是執念在作祟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