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擊殺(1 / 3)

之前,和那千年人參精過招,老參精並未有心取我性命。隻不過是,這狐妖的出招,招招式式是陰狠,心黑的如鍋底,沒有一絲的仁慈之心,別提指望上他會手下留情。如此一來,我隻能是在他招招的攻擊下,僥幸的閃躲,為的隻逃命呐!以卵擊石,那後果是不堪設想。

當我意識到狐妖的狠心重手之後,和他對掌拆招,我必須得拚出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才能是勉強的應付過去。幾招下來後,狐妖的出掌攻擊,是越來越狠冽,他每一掌的尖甲勾擊,即可讓我在一瞬間,招招是對著我的要害攻去,我已經是沒有招架他的餘力,隻能是苦苦的支撐著下盤,防守,不能反擊,甚是苦不堪言呐!

困籠之獸,見過吧?左衝右突,無論是它有多麼的凶猛,彪捍,終究還是籠中之獸,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狐妖招招要我的命,我惟有是在他劈掌攻出,竭盡全力的佛掌化開,能避則避,能閃則閃,決不與他硬拚。我當然不是傻子,明知道是以卵擊石,還要做個二愣頭的往前衝去,那還不得被狐妖一掌劈下的魂飛破散?即使不來個魂飛破散,也得半身不遂,半死不活的了。

我躲閃的是辛苦,上縱下跳,左閃右躲,仿佛是街頭上的溜猴團,受製人的控製,身不由己。我此時就是如此,受製於狐妖的攻擊,如貓落入了水中,苦苦的掙紮,卻是掙不開水旋渦的糾纏,大口的喘著氣,奄奄一息的頻死邊沿。

我一氣沒能緩上,反而,狐妖的攻擊,來的是那麼的猛烈,劈哩啪啦的就暴米花炸開,一波襲擊而來,又是接著下一波。他揮掌,我化開,他踢腿,我縱閃。折騰的我是暈頭轉向,差之是要辨不清楚東南西北,四肢抽搐的口吐白沫。

在狐妖再度的揮掌後,我立馬閃身的從他的右側身掠開,大口的喘著氣:“草你大爺的個妖虐!你丫的究竟想怎麼樣?”

“哈哈!你問我老妖想怎麼樣?那就是取你的心?嘿嘿!你以為一場折騰下來,你躲的是辛苦,想老妖亦是攻得辛苦呢!再不挖走你的心,以是慰勞自己。如何,是你願意把自己的心挖出呢?還是老妖我親手雙甲給剖出來。哈哈!你可知道,當一個心被勾出來時,就如是被打入十九層的阿鼻地域,受盡了油鍋煎熬的痛苦?”

“去你大爺的!想要取你老子的心?乖孫子,等到下輩子吧!看招!”

我話畢,隨手撈起了地上的石塊,足有拳頭般直徑大小,直直的向狐妖擲了過去。想我是被那狐妖一席話給擊瘋了,才會亂了方寸。

狐妖眸光綠光一閃,唾道:“無知小兒!你這是自尋死路!怨不得老妖我啦!哈哈!”

狐妖騰空一縱起,直直的向我撲來。

我拔腿即跑,可是,腳步剛是竄前步,既然是無法動彈?我的雙腳,是被狐妖抓上,他順手一帶的操轉,把我的整個人撈起的拋擲,‘啪’的一聲,殘啊!我的身體是重重被狐妖摔了個跟頭,碰碰的翻滾了幾圈之後,我體內的五髒六腑,上下顛簸的滾滾,欲要爆裂的竄體而裂出。

我仰麵爬起,痛苦的躬身,他大爺的!算你丫的狠!我暗唾了一句!瞅上了狐妖的一雙綠眸,此時的他,距離我是在三丈遠外。他毛絨絨的一張臉,半黑半白的,猙獰的一團的陰狠。

“嘶!”

狐妖做了一個扭脖頸的動作,砸嘴的抹牙,黑白間的影子一閃,跨步竄前。

他雙爪一伸,再一撐,五指張開,完勾的一卷,抹向我的咽喉即來。呼嘯的風聲,撲麵直擊的刺痛,如是冬天的寒風,滲骨入髓。甚是凜冽,又是刺骨。我是明知道,若是硬接上他的雙爪,必須要費上一番的盡頭。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堰。路是被狐妖逼迫到了盡頭,絕地反擊,惟有是抵命一拚,或許,尚有一線生存的希望,也得為他們爭取到少些時間,盡量的拖延。

其實,若是選擇躲閃,我可以立刻折身的奔前。但是,目前我又沒有了選擇。踏前躍莫是五丈,乃是深淵的懸崖,也就是林默與阿鳳的所在方位。此時的阿鳳,依舊是在竭盡全力的搭救著林默。

之前,在與林默的糾纏中,奇跡般地,阿鳳不知采取了什麼辦法,她既然能把卡在峭壁縫隙上的繩子巧妙的套出,繩子脫離了縫隙後,阿鳳營救林默的施展起來,是方便了許多。隻不過是,阿鳳身為一個女孩子家的,她的力氣畢竟是有限,但這並不影響施展的進程,她一步步的提扯,也是達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就是我分析整間事情的要害,輕重,所以,我才能是後顧之憂的接上狐妖探出的雙爪。再說了,與這斯的蠻幹,我是能逃就逃,能躲就躲,總之是滾得遠遠的就好。可是如今,被迫的退去無路,我當然得奮力一擊了。

現代的搏擊散打,沒有招式可尋。見招拆招,我身體一側,向狐妖的右邊竄了去。劈出一掌,削向狐妖的右肩膀。狐妖的反映是極快,我的掌風即擊出,他就是閃身的縱開,雙腳一掂的再度反擊,很是靈巧的身手,我歎服,不愧是千年老妖。如此的迅速,敏捷。

與狐妖拆上了五招式左右,在短短的五招內,我是挨了他兩掌,一掌啪在我的左肩膀,另一掌是擊上了我的右胸口,我悶哼一聲,隻差一點,我欲要一口血噴出。前後受敵,從開始到現在,我招招沒有占據到狐妖的一絲便宜。如此在鬥下去,那我還不得被他生生的啪成一團肉泥?

我在躲閃,也是在揣摩,必須得要速戰速決,拚盡一口氣,能否一擊的將狐妖挫傷,就得靠時運了。僥幸嗎?我不敢奢望。靠拳腳嗎?那更加是不可能。一場拳腳搏擊的相鬥下來,我處處吃憋,他招招取我的性命,我逃得是辛苦,閃得是苟炎殘喘。就好像是一條被迫上岸邊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每喘上一口氣,頓感覺是吸附入肺中的空氣,竟是越來越少,吸不入納,虛不攝補,那是一間很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