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之前是交代過,我們此次是秘密行動,人越少越好,以免是殃及無辜。可阿鳳就是腦子不開竅,說是我去哪,她就去哪。那時候,我驀然是升起了一股欲要逃跑的念頭,仿佛已經是預測到,將來的日子,死死的被她著,如影相隨。
我冷眉一擰,虎著一張臉對阿鳳說:“你若是想跟著我離開,那麼現在就乖乖的回去,別僅在我的麵前晃悠!老子看著心煩。”
女人啊!都是吃軟不碰硬的!阿鳳嘴巴一奴起,雙目是淚眼汪汪的狠狠瞪了我一眼,抽泣的一跑而出。其實,我隻不過是是故意的嚇她罷了!隻是,一旦想到今天晚上的行動,故一時讓她受委屈了。她臨走時的那一雙淚眼,是刺痛了我的心。說出的話,如是潑出去的水,希望她真能懂我的心。
“嗬嗬!別太在意了!阿鳳是個明事理的女孩,等她想通了,興許氣就消了。隻是,我有些擔心,希望你不是……”許德江悠然一笑,如是說,他的深眸,晃過了一抹探究的韻色。
方才,許老是故意的遣了黃教授和小尹外出散散心,此時屋子中,隻有我和林默。我是明白許德江的那一句話的意思。像我們四人,無端的闖入了他們的村子,若不是小尹犯疾,才是暫時的落腳安下。而我卻與阿鳳,龍鳳顛覆的開了花,遲早,終究是要離開此地。許老的擔心,也是無道理。他的用心良苦,我又是何嚐不明白。花開須折,嬌花在手,我又怎麼會犯傻的將她丟棄呢!
“許老就放心吧!我心自有分寸,就會承擔下來!絕非如你心中所想的那麼不堪!”我淡然一笑,給予了他一個安心的眼色。
林默左右的瞅了我和許德江一眼,臉上是帶著疑惑:“你們兩人在打什麼暗語?就連我也不能明說麼?”
我與許老是一笑置之不理,林默不在追問,為著晚上的行動,提前的去做了安排……。
夜蹣跚來臨。
熱鬧了一天的廟堂,四處安靜了下來。折騰了一天的人們,仿佛遺跡是早早的就近入到了夢中。想起白天許德江說過的話,我和林默同時一怔!那時,我為何就沒想到呢!而且還是苦苦的欲要在農貴的身上尋找突破點。許老竟是能一語點出了問題中的所在。農貴之所以是千方百計的忽悠著那些村民,那麼,其罪魁禍首,不就是那一具屍體了麼?隻要我們能把屍偷偷的拖運出來,一把火把它燒了個灰燼,即使農貴在有那個心,也是沒有那個能力了。咋聽一聞,我和林默頓時是拍手叫好。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啊!一針見血!
我,林默,許德江,待所有的村民們完全的離開廟堂後,攜帶上了需要的工具,悄悄的暗夜下,一路摸向了廟堂去。自那農貴伸著黑手向村民捐資來的錢款,象征性的在廟堂上翻修補了一下,廟堂的四周橫木梁上,均是掛上了黃色的長布條,條條垂直的落到了地上,風一吹動,佛顫的晃蕩著,說不出一股陰森的伶伶。
廟堂的大廳中,那一具黑色的棺木,依舊是如原來的擺放,沒有移動。正堂上,燃放著尚未熄滅的紅色蠟燭,香火極旺。
“哼!真是真小人也!想不到那農貴,騙取了錢財之後,既然用到此處的花費,還真是奢侈啊!真是造虐!”許德江是憤憤不平平的胡亂罵上了一通,為著那些受了蠱惑的村民是不值!
恰時,林默把棺蓋一撬而開,端詳著那一具屍軀,一個人悶悶道:“我總是覺得奇怪!這一具千古不化的屍體,就好像裏麵躺著的不是一具屍體,而是一個熟睡中的人。”
“讓我老頭來看看!”許德江跨步上前,他麵色忽然是一沉,一手翻上了那屍的背部,俯手摸索了上去。
我頓時是疑惑,許老這一舉動,好像他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如此麵色大變呢?就在此時,廟堂的正門,驀然是“吱呀”的反門扳鎖。
我們同是一驚!卻是沒有發現,有何異常之處。而許老,他的雙手,依舊是在屍體的背身上,摸索著,好像是在搜尋著著某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