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我想想看。”
我挑起了道服的,圍著蘇晴原地轉動了幾圈之後,最後,他才是說道:“有了,我看你就換成一個書童的模樣吧!跟隨在我身邊,要是他們問起的話,我也好解釋!對於一個小童舉無輕重的身份,我想不會有人刻意去注意你的存在。”
“嗯!這個主意好!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伺機的氣解救蘇老頭跟我姐姐他們了。嘻嘻,我
這就去忙。”
蘇晴真的是少女性情,一蹦一跳的離去。我脫下了身上的道服,挑眉看著床榻上的無辜男子,他心中卻是有了一絲愧疚。
沒有辦法!非常事端,隻能采用非常手段了。
一夜無話,自到天明。
第二天。
在通往福州的山道上,走來了一個一身道服,咋看之下,從此人的身上,好像是散發出了一股風仙傲骨的韻味來。
在他的身邊中,跟隨著一個書童打扮模樣的人,他麵色黝黑,隻是他那一雙眼睛,卻是特別明亮,明亮如同天上的北極星,叫人撞見了,總是好奇的要瞅看他幾眼。
此兩人,他們就是我跟蘇晴。經過了一番打扮,他們兩人的樣貌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他們前往的地方,就是祁山一派。
祁山一派,它的建造地勢,說隱秘的話,又好像不盡然。在福州的不遠處的觀海樓下,走完了一條長長的山道。
前方處,就是祁山一派了。周邊中,栽種著很多的鬆樹,地上,掉了滿地的鬆球,也不見有人前往撿起。
在山腳下遠遠看去,這祁山一派就好像一個道觀似的。建造在峰林纏繞的山坳上,換個角度觀看,又像是一個山寨子。四處均是可見吊腳樓。
“衛大哥,他們真的不能能夠把我認出來麼?”越是往前,蘇晴的心情忽然是竄跳不安。
便是此地,她可是經曆了一番生死劫,好不容易才逃脫了出來。現在,她再度踐踏上這熟悉的土地上,她心中還是感到了深深的驚恐。
“放心吧,除非這這裏的人,他們都有火眼金星,要不然,他們怎麼會發現你就是他們要捉的……好了,不說了,我們進去吧。”
我眼尖,發現大門外,走出了兩個男子,他們一臉的東張西望,好像是在等人。
蘇晴得到了我的鼓勵,低著腦袋,緊緊的跟隨在他身後。
“請問……您是閉得很二師兄麼?師傅讓我們前來在此等候。”
他們身上穿著的道服,跟自己身上是相同的。我點頭,“嗯!我就是!師傅他老人家還好麼?”
“好得很呢!”
一男子笑笑說道,“師傅可是有了交代,二師兄請跟我們來吧。”
我點頭,也不說話,對著那一直低著腦袋的蘇晴打去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放寬心下來,看吧,他們就這樣順利的進去了。
入了大門後。
走上了一台階。走完了台階,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場地。此場地,畫著很多的八卦陣圖,一條條巨大的陰陽魚,相互纏繞中。
場地中,有著諸多穿著跟他一樣的道服,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在練功。我暗暗的估測了一下場地上的人數,少說也上三四十人之多。他們就是祁山一派的弟子?
為首一人,他猛然發現了我,隨之,他嘴角冷冷的抽起了一個笑容,走了上來,他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在我身邊掃視了一圈,他才是一副慵懶的問道:“喲!這不是被師傅外放出去的二師弟麼?十年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在外麵大發了,乍然一看,其實還是那個老樣子嘛,看你之前來信如何的吹噓,且!瞧你這一身濃重的泥土氣味,還沒有我們過得寬裕呢!”
“大師兄!”
我身邊兩人,對著那人頷首打了一個招呼。他看得出來,這人好像對他帶著很深的敵意。不過我卻知道,他如今的身份可是冒牌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當下,他並沒有說話,而是臉上帶著一抹微微笑意。
至於他身後的蘇晴,她的腦袋則是低垂著。
那些在場地上練功的人,他們都停止了下來,均是一臉好奇的朝著這邊看著。其中,也有人在小聲的議論著,那人就是他們的二師兄嗎?
他們隻是知道,在此祁山一派中,隻有大師兄,然後二師兄的位置是被騰空了出來。據說,這二師兄,在多年前被師傅外放出去,下到其他的道觀中無學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