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有些困了,我是趴在了電腦上,沉沉的說了過去。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陣刺耳的qq滴答把我給吵醒。
我按下了鼠標,卻見“午夜遊魂”的圖像在閃動著。繼續雙擊,我雙目是一縮小。
但見,
“午夜遊魂”:你不是他。
吃驚歸吃驚,我是沒有忘記敲下一句話,
“騎著上帝去流浪”:你怎麼知道?
“午夜遊魂”:因為,我看得見你!
當我看見了電腦屏幕上這一行字眼,頓時,我的呼吸是一窒。這“午夜遊魂”給我的感覺,既然是驚悚的。
我繼續的敲著字。
“騎著上帝去流浪”:別扯蛋!說實話!我不是他,那你又知道,我是誰?
很快,他恢複了信息。
“午夜遊魂”:我已經是說過,我看得見你,至於你是誰?你便是你。
我是徹底的敗下陣來。
“騎著上帝去流浪”:你和他很熟悉?
我等了一會兒,好像,時間是過去了十餘分鍾,還是不見他的信息回複。難道,他下線了?可是,他的圖像,明明是在亮著。
對此,我是不甘心,又是繼續的敲擊。
“騎著上帝去流浪”:還在嗎?
“午夜遊魂”:在。
“騎著上帝去流浪”: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然後,又是一陣很長時間的沒有回複。
就在我是要放棄等候他的信息,刺耳的聲音是想了起來。
“午夜遊魂”:因為,我在忙。
我便是好奇了,三更半夜的,他在忙一些什麼?看書?還是在備案?
趕緊的,我是繼續的敲擊鍵盤。
“騎著上帝去流浪”:你在忙什麼?可以說說看嗎?
這次很快,他是立刻就回複。
“午夜遊魂“:忙著解剖屍體。
我想,我是被他耍了。
於是,我回複了他一句,
“騎著上帝去流浪”:你去死。
按了送鍵,我立刻是下線,關閉了電腦。隻是,我的心情,既然是久久的不能平靜。我心中在想著,那個叫“午夜遊魂”的人,他的職業,應該是一個心理醫生。若非不是如此,他既然是知道我不是高勇?
這個問題,我還是不明白。原本,我是有話題要追問他的,可是,一番交談下來,我既然是掉進了他設局的套中,被循循善誘的牽著鼻子走,完全是失去了自我。
或者,此人,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個喜歡開開玩笑的路人甲。
關燈,上床,依然是一夜睜眼瞎到天亮。
第二次,我是從鏡子中,看見了一個頭發蓬鬆的,又是雙眼布滿血絲,麵色慘白,唇間沒有一絲血色的自己。
鏡子中的人,是我嗎?看著那一張沒有血絲的臉蛋,我既然是無法將“他”辨別出來。
我想,我是有必要去看一次心理醫生了。
已經是連續幾個晚上,我已經好似沒有能好好的睡上一覺。以前,我還是曾經暗地裏嘲笑那些嚴重失眠的人。
若是若是一個在碼頭做搬運的民工,想想看,他一天的勞累下來,那麼,他還是會失眠嗎?答案肯定是不會。
剛剛是洗漱完畢,原本,我是想要仔細的刮一次胡子。麵色的憔悴,加上胡子的瘋長,咋一眼看起來,與一個街頭中的乞丐,是相差不大。
可是在我拿起胡須刀,已經是抹上了香皂,手機既然是想了起來。
是蒙華!
電話裏,他隻是說了一句話:速速來警局!有重大發現。
我心中一抽動!難道是大哥有了消息?
自然的,我是胡子來不及刮了,隨便的抹了一把臉,飛奔的出了門。
當我氣喘息息的感到警局。
卻是撞見了蒙華,他是一臉麵色凝重的拿著一份報告,遞給了我。我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報告的內容,
上麵,是兩份報告,其中一份,是記載大哥高勇的基本信息,當我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血腥是b的時候,我是詫異了許久。
心中,隻有一個定論,就是他們警局弄錯了。我和高勇是親生兄弟,為何他的血腥是b型血,反而,我的是o型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