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長風在葫蘆中燃燒的黃色符紙,自然是“屍人”的克星了。
“孽障!還不速速進去。”
但聞徐長風是大喝一聲,驀然,那一道依然在繼續掙紮不斷的黑色影子,一下子,卻是被吸附到了小葫蘆中去。
“哼!算是你識相。”
方後,徐長風馬上是把葫蘆的蓋子擰上,一臉的若無其事。
在然後,丁浩是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裏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丁浩清醒過來的第一句問話,有著茫然的神色,甚至是不知道所措。
“哈哈!好小子!算你命大!終於是雨過天晴了。”
最後的收場,可是在徐長風的一句爆笑中,娓娓結束了這一出鬧劇。
鬧了半夜,眾人,彼此是深感疲倦!即使每個人的心中,有著不少的疑惑。可是,在看見了徐長風是大步而去的跨進了屋子中去,自然的,沒有一個人,再去繼續的追問,那些發生的事情始末。
一個字!都是累的。
第二天,草草的用過了早點之後屋子中,圍坐了一眾人。
“你們到底誰人能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隻是記得,那時候,我們不都是在船上嗎?後麵的事情,我就是不記得了。”這是丁浩的所問。
我端詳了丁浩一眼,這小子,頂著一雙黑溜溜的熊貓眼,想必,在昨天晚上,他可是難以入睡了。
不過,話是說回來,如是換做了是誰人,他都是難是入睡的。試想一下,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一些即使用科學,都是難以解釋出結果的事情,他的心情,還是能平靜嗎?除非,那人呢,是有著良好的心態。
“簡單的說,就是,你被一些東西給附體了。”這是徐長風的回答,言語,是有些簡單,不過,卻也是事實的真相。
“我被一些東西給附體了?哦!我明白了,就像當初阿鳳……”林漠的話語,是戛然止住,畢竟,那是已經過去的,再繼續的提起,是有些不適於。
“嗬嗬!你明白就好!”
最後,徐長風是悠然一笑說,“好了,各位,我徐某人也是應該與你們拜別了。”
“怎麼?你要走了?”似乎,我的所問,是有些孟浪了些。
畢竟,徐長風,他對於我們而言,不過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嗯!這裏的事情已經是辦妥了,那麼,我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總之,我徐某能與你們相識一場,或許,亦是一種緣分吧,希望我們再次在相見。你們就別送了!各位,各自保重吧。”
徐長風的最後離去,我們都是沒有阻攔。不是我們不阻攔,而是,我們找不到一個阻攔下他的理由。
徐長風離去之後,屋子中,又是各自沉默了下來。
那些事情,雖然徐長風已經是替著我們擺平了,可是,莫言的失蹤,至今,還是一個迷。
前天,我們的手機訊號,終於是恢複了正常。為此,我是迫不及待給在廣州的大哥報了一聲平安。
那個時候,大哥在聽到了我的聲音時,我可是想不到,他這個出生在清光緒年間的老人,既然是在話筒那邊,有了話語的梗阻,言不由聲。
我也是知道,這一段時間,在我們踏上了開往貴州的路程,每段路程,都是那麼的坎坷,甚至,發生的一些事情,叫人是難以解釋個所以然。
大哥的擔心,我不是不明白,隻不過是,他是遠在千裏之外的廣州,若非不是如此,他老人家,可是要親自的尋他的孫子來了。
唉!為人子孫,不能在他老人家磕頭盡孝,我的內心,自責,隻是不少。
“你們坐下先哈,我老頭子搗鼓一些草藥。”
村醫許德江,他好像是受不了這屋子的沉悶,對著我們打了一聲招呼,他便馬上離開了屋子。
而阿鳳,她亦是早早的離開了,好像,是忙著一些事情。
屋子中,隻是剩下了我,黃博,小四,丁浩。似乎,我們都在回想著以前所發生的事情,彼此,都是在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