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田絲柔聞言諷刺的嘴角明顯地撇高,淡漠的旁觀著這出鬧劇,這回她為了讓陳姍姍看清楚她的不屑,甚至難能可貴地揚起柳眉賜她一瞥。
不想卻又不由自己地盯著田絲柔的陳姍姍將她的挑釁放進心裏,不過,此時的她最終還是忍下了。
在心底暗暗起誓,這筆帳總有一天,她會加倍討回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方才駱清律師說她爸爸曾立下一個條件,倘若身為繼女的田絲柔在五年之內,還是達不到他開出的那個苛刻‘條件’,便無權繼承遺留給她的那份家產,不是嗎?
而且還直接影響了她媽媽的那份,既然她爸爸給了她五年的時間,她這個做女兒的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哼……
看來她那精明無比的爸爸也不是心甘情願將家產分給他憎恨的繼女的,這麼做不過是為了麵子。
五年,既然田絲柔有五年的時間,那她陳姍姍也有五年的時間準備,這可是能改變一切的漫長時間啊,現在就看誰能笑到最後……
“不過,小柔,爸爸這份遺囑可是清楚的指出,隻有你答應他開出的那個‘條件’後,你媽媽的那份才能生效,你……”
陳廷堯滿是歉意的望著不發一言的田絲柔,不管他怎麼努力探究,就是沒有辦法知道她平靜的外表下,到底隱藏的是怎樣情緒波動。
她會怎麼做?在場的眾人把視線都投注在她身上,等待著她最終的答案。
“哼,誰不愛錢?你們可不要被她這樣的偽裝給欺騙了,別忘了是誰在爸爸的喪葬會場,以滿身鮮紅前來‘挑釁’的,以為她有多清高?”
陳姍姍失聲哼道:“她不愛錢就不會坐在這裏,更不會厚顏無恥地任人恥笑了。”
“噢?你這麼了解我啊,既然處處都為我‘著想’的‘繼妹’都這麼說了,那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田絲柔懶的理她,隻是冷冷地斜視她,笑得依然清淡,用著隻有陳姍姍和她能聽到的聲音輕柔的說道:“我說過該是我的,我會回來拿。”
“你的?”陳姍姍難掩氣憤的繼續吼著……
“田絲柔,你這個小狐狸精,你是在場所有陳家子孫中,最沒資格這麼說的人。”可是被指名的田絲柔卻不以為然地經哼。
再也看不下去的陳廷堯出聲喝阻著……
“夠了,珊珊。”
“一個不是陳家的人,卻妄想來陳家分一杯羹,倘若不是恬不知恥便是貪戀錢財。”
她豈肯罷休,這個隻是大了她一歲的女孩氣焰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