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立刻的起了反應,司徒風半眯著眼,邪惡的用大掌磨蹭著田絲柔那身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他冷蔑地嗤笑起來,輕佻的低頭親吻著她的頸。
“隻可惜你忍得不夠久,我才不碰你這麼一小會,你就耐不住那股騷勁勾搭上其他男人,尤其那個男人還是我最好的兄弟,光憑這點,你就該死。”
他的眼光很冷,像一頭毫無感情的野獸,一想起自己當時確實對她動了心,司徒風突然用力的咬了下田絲柔的頸項,立刻出現一道明顯的咬痕。
含著莫名滑落的淚,連痛都說不出的田絲柔,隻是怔怔的任由他糟蹋自己,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絞傷了她的心口。
是她在決定嫁給一個自己根本不知道是圓是扁的男人時,就做錯了嗎?而且還錯的這般離譜,多傻啊……
眼淚緩緩的自腮邊流下,田絲柔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就讓他這麼以為吧,再多說也沒用,不過讓自己的心更痛、讓他更看不起自己而已。
既然早已認為是互惠互利的婚姻,那麼,何不關上心房接受他所曾與自己一切?田絲柔默默隱忍的緩緩輕瞌上雙眼……
看見田絲柔緩緩閉上雙眼、一聲不吭的隱忍模樣,司徒風卻斷定她是詞窮了,沒有更好的謊言好遮掩她先前的放浪形骸與貪慕虛榮了。
“田絲柔,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這麼嫌惡我,為何要點頭答應交給我?現在怎麼無話可說了?”司徒風冷笑著,一把撕開田絲柔最後的覆體內衣、褲。
突然而來的冷空氣讓田絲柔全身瑟瑟發抖起來,現在才九月而已,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寒冷?
毫無感情的‘巧取豪奪’之後……
她是的處女的事實確讓司徒風驚訝萬分,怎麼會,怎麼會她還是完璧之身?那她……
望著田絲柔泛著淡淡粉紅的臉龐,司徒風有一瞬間變得十分的欣喜,心想自己是她田絲柔的第一個男人,他就會開心莫名,隻是這樣的欣喜卻維持不了太久。
因為田絲柔自司徒風退開她身子之後,以手背拭了拭淚水,逼迫自己要堅強麵對,不發一言的赤裸起身,踩著優雅的步伐往半敞開的浴室步去,在經過司徒風的身旁時冷漠說道。
“這次,我真的不欠你什麼了,如果隻能用你的死來終結這場利益互惠的婚姻的話,那麼到時我就是第一個希望看到你死的人。”話畢,不再多看司徒風一眼的走進浴室,留給司徒風一個白玉一般的玲瓏背影。
完事後靠在床頭上,司徒風點燃一支煙,緩緩的吐出白色煙圈:“是嗎?你這是向我下戰書嗎?”
他邪邪一笑:“很好,田大小姐,你大概還不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接受挑戰了吧?不過,以現在的你來說,還不配稱為我司徒風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