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悲憤下嫁給不知是圓是扁的‘司徒風’,才會委曲求全、才會滿懷希望、那晚才會覺得那麼、那麼的恨他……
如果不是情已深種、愛已獨鍾,她又怎麼會對他的無情產生恨意呢?
她愛上他了,先前才會經不住艾瑪的挑釁委屈自己、壓抑自己,原來她愛他早已愛的不顧一切、無可救藥,愛一個僅僅把她當成已逝女友替身的男人。
田絲柔知道從此以後,天地再大,她終難再從對司徒風的愛中贖回自己,往後她再也休想擁有如過去那般自由自在、海闊天空的心靈了。
“少夫人,少夫人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們今天就不用去花市了,還是請極叔叫家庭醫生來看看吧。”
隻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時的少夫人臉色有多差,仿佛隻要稍稍一碰觸,就會倒地一般,看的司徒莊園多年供職的司機都心生不忍,出言詢問道。
“金司機,對不起,我忽然覺得很不舒服,今天的花市我看還是改日再去吧。”田絲柔她閉了閉眼睛,然後用著教人反而分外擔心的森冷口氣說著這番話。
隻是認清自己內心的田絲柔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轉身回到別墅大廳時,便又迎上了另一個重大的打擊:“駱清?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說你去幫司徒風拓展國外的市場了嗎?此時又怎麼會……”
“小柔。”駱清在見到她之際,立刻衝上前來扣住她的肩膀,完全無暇顧及仍站在一旁的金司機:“小柔,你馬上跟我來。”
“要去哪裏?”不明就已的田絲柔怒視著他。
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消失多時的駱清,一來是為了他欺騙多年的事,二來是為了好友莎莎,還有莎莎腹中那無辜至極的孩子。
可是無論田絲柔怎麼看眼前的駱清,都沒有半點歉疚的神情與話語,倒是一個勁的催促她跟他走,可恨到極點的男人,居然還敢進入這司徒莊園?
為此,田絲柔用力的甩開他的大掌對自己的鉗製:“駱清,你夠了吧?放手,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更不願意跟你離開這裏半步,如果你真要帶某個女人跟你一起走的話,那也隻可能是莎莎,你這個混蛋,居然把她弄到這般可悲田地,你……”
田絲柔還想繼續怒聲喝罵,卻被駱清陰沉的俊顏給硬生生阻止:“你知道了?莎莎她……”剛想說些什麼,駱清卻快速回神的止住所有的喉間話語。
再次拉起田絲柔的手腕,往別墅的大門邊快步走去:“小柔,閉嘴,別再說這些了,因為你現在要去的是醫院。”
什麼?醫院?是誰住院了?還是出了其他事情?突然間靜謐下來的田絲柔一邊任由他拖著走,一邊仍掙紮著問道:“去醫院做什麼?告訴我,到底是誰住院了?該死的,駱清你倒是說啊。”
“是你母親,就是那個你一直聯係不到的田紫,這麼說,你挺清楚了嗎?那你還要不要跟我走?”駱清迅速打開停在司徒莊園雕花鐵門外的轎車車門,不容他多想的推她上車後,駱清自己也一臉嚴肅的再跳上駕駛座,‘砰……’一聲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