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修士就在前麵突然盤腿坐了下來,雙目微閉,緩緩地開口:“小友,你現在有心情跟我好好地聊一聊了麼?”
張宇有些默然,此人似乎極為注意自己的行蹤,當初在極地之城,後來在靈山誅殺神修門修士時,再有就是今天自己劫後餘生。這是第三次,遇到此人。似乎此人就是在這裏專程等著自己的到來。
“你是在這裏等我麼?”張宇也是緩緩開口。
“嗯!”光頭修士麵容詳和地點了點頭。
“晚輩願呤聽前輩指教!”張宇恭聲說道,他之所以對這光頭修士如此客氣,一方麵,對方的修為,確實深不可測,其次來人對自己看上去絕無惡意。
“要酒麼?”光頭修士,不知道何時,手中突然多了一壺酒。張宇卻是從未喝過酒,但是聽這光頭修士一說,似乎突然來了一絲酒興,他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光頭修士右手一揮,將酒壺扔給張宇,張宇一把抓住。他右手一翻,手中突然又多了一壺酒。原本很中規中矩的坐著此時卻驀然間變得很隨意起來。一仰頭,對著酒壺喝下一口。
張宇與赤練龍兒,也在對麵坐了下來,感覺到一股極為隨和的豪爽之氣。拿起酒壺,對著酒猛猛地喝上了一口。
這酒極為辛辣,入口如火,卻又帶著一絲甘甜,香醇之極。張宇麵露痛苦之色,立刻一泯嘴,將這口酒吞了下去。
這酒火一般的衝入內髒,張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赤練龍兒見張宇痛快之極,隨即也將這酒壺奪了過來,對著這酒猛的喝下一口。頓時被嗆得直咳了起來。她強忍著這火辣般的感覺,一口將酒吞了下去,立刻像張宇一樣,不斷地吐著大氣。
“看來你們二人,都不是好酒之人!可惜了我的好酒啊。”光頭修士歎了口氣笑道,又拿起酒壺,自己喝了一口。
“前輩在這裏等我,應該不止是讓在下品酒吧!”張宇笑了笑。
“據我所知,閣下以修仙之體入魔,魔中有仙,仙中有魔。暫時沒有什麼大事,但是日後,必成大禍!”光頭修士突然麵色一正,緩緩開口說道。
張宇卻是淡然一笑,說道:“這個,我早有預感,隻是在下現在大仇未報。日後的事,日後再說。”
光頭修士爽朗一笑說道:“好,那這個暫且不說,說說這報仇的事,小友可有興趣與在下交個朋友,一起報仇?”
此語一出,張宇為之一愣,說道:“在下報仇,與閣下有關係?”
“你現在報仇,想要鏟除神修門,滅殺天休子,絕芒,那麼修仙聯盟必然會幹涉其中,那數十個嬰變修士,我就不說了,請問那個問鼎的盟主,你要如何對付?”
“問鼎?”張宇一愣,什麼問鼎,張宇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是說,那盟主的名字叫問鼎?”
赤練龍兒也是一愣,內心有些明悟。這問鼎,應該不是指的人名。
光頭修士聞言,也是一愣,隨即笑道:“想不到這滄海大陸的修仙奇才,卻不知道問鼎為何。修仙之人,以不同的階層等級劃分。凝氣之後,便可築基,築基之後,就是結丹,結丹之後可以結嬰。”
“這我知道啊!”張宇看這光頭修士頓了一下,馬上接話回答。
“元嬰之後呢,就是化神期,化神之後,就是嬰變期。”光頭修士慢慢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