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留不住的,但是時間溜走的時候,張宇卻是渾然不知,他此時已經完全沉侵在這禁製之內。禁製博大精深,張宇的禁製之術,已經達到了化境,但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在禁製方麵,簡直就還是一個嬰兒般。
經過許久的探索,他終於發現,在這個禁製之中,還有一種禁製,而這種禁製並非是僅僅通過運算就可以解開的。這種禁製,是本來已經高深無比的上古禁製的進化,稱之為心禁。
這種心禁,有著一種傳承,非傳承之人,一時半會,根本就無法解開。而且想要得到這種傳承,似乎沒有可能,因為傳承,是從很久很久很久遠的時代,便已經存在,並且隻傳給這種心禁家族的人。
沒有傳承,即便你是禁製高手,也同樣無法解開。也許前人,便是在這裏,選擇了放棄。
這一點,本來已經將門檻提得太高,沒有任何希望,但是張宇還是發現了一絲意外的驚喜。
那就是施放這個心禁的人,也沒有得到傳承,可是他卻布下了這個心禁,並且,這裏的心禁,還不能稱之為心禁,他隻是一種偽心禁,這種仿心禁,還不成熟,甚至說,還沒有入門,僅僅是心禁微乎其微的皮毛。
但僅僅是這點皮毛,卻是使得無數的禁製大師,望卻止步。要想破解這種偽心禁,可以用自己的心血,以血祭禁,然後便可以破解。
若是這心禁,是正統的傳承,那就必須要得到真正的傳承才可以解開,除非,你的禁製之術,還在這心禁傳承的禁製之術以上。否則,便不能解開。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可以例外,那就是闖入之人,修為高深,無論是禁製或是心禁,都不能對他造成傷害,無法傷及其身,那麼這禁製就形同虛設了。
但是張宇不行,他的修為太低,若是強闖,等待他的,必定隻有死路一條。以自己的心血,以血祭禁,再行解開,是唯一可行之道。
於是,他以手指,指著自己的眉心,閉上眼,許久,從內心逼出一絲心血,從手指的指尖緩緩飄出,飄於指尖之上,緩緩向前。
驀然,他手指一動,打出無數個禁製,一個一個向著這滴心血落去,每落下一個禁製,便穿過這滴心血,然後向著眼前的禁製落去。
漸漸的,心血逐漸減少,最後,全部消失,融於這些心禁之中,落於眼前的禁製之上,接著,他又開始沉默。進行第二步的研究。
就這樣,每隔一段時間,他便向著禁製之內,打出一次心禁,過了許久,突然他雙手極快得打著禁製,快到隻能看到殘影,最後,眼前的禁製之陣,終於豁然而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眼前打開的禁製之後,終於出現了一道小門,這道小門是打開的,並沒有門,隻能說,這裏是個門洞,因為裏麵,並沒有房間,而且這個門洞並不寬大。
不,不能說是一道門,而是一個壁洞,因為,僅僅是有些大而已。這裏麵,直接放著幾種東西,這個壁洞,也是漆黑無比,卻是這裏麵的東西將這壁洞卻照得透亮。
這壁洞的左邊,放著一個盒子,透明,卻散發著瑩瑩之光,這盒子的上方,漂浮著一個圓形的球體,張宇神識透過向上看去,發現這個圓形的球體,居然是一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