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哥,山哥和胖墩哥真厲害,我什麼時候也能這樣啊!....”張小樹滿臉羨慕。
張黑子咧咧嘴,“小朋友那你要努力了,我看好你哦!”語氣揶揄道“小樹,過一段時間,我要到端州學武去,就不和你一起玩耍啦!”
滿腦袋黑線的張小樹無語看著嘿嘿笑著的黑子哥,已經開始對這段時間滿嘴怪話的張黑子免疫,鼓著嘴說“黑子哥,我也去哦,張山和胖墩也會去,還有李峰,劉莉莉還有......有七八個人呢”
兩人說話間,打鬥中身影已經停了下來,隻見張山和王龍兩人滿頭大汗,臉色張紅,呼吸如牛喘。
周圍小夥伴們歡呼圍了上去,聲音嘰嘰喳喳,羨慕的神情溢之於言表。
張山大張著嘴不聽回著周圍小夥伴的話,看到打穀場邊上的張黑子,擠開旁邊的幾個小腦袋,連忙走到跟前,“黑子,你也來了,走,回去。”看著旁邊的張小樹,拉著黑子就走,小個子緊緊跟在身後。
路上,張黑子試探問起張山和王龍的比鬥,張山到沒有隱瞞的意思,把知道的都講給了黑子聽,王龍的功夫則不甚了了。
滾石勁,三流武功,張山的父親村長花了三百兩巨資在端州買的,練到深處,身傍巨力,氣血如石凝聚,混身勁如滾石,激蕩不休。
春去夏來,二個月過去了。張黑子的黑虎功突破到第二層,功法經過練皮到了練肉期,體重開始猛漲,比過去更加雄壯。全家吃著午飯,外麵的聲音嘈雜了起來,大門被推開,二舅張明虎大步走了進來,“妹夫,小妹,小黑子,準備的怎麼樣了。”三天前張明虎就回來了,要帶著黑子去端州報名。
張父張母站在村口,眼含淚水不舍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還再不停擺手。張黑子回頭望著自己父母,想著半年全家生活的點點滴滴,父親的敦敦教誨,母親的深深寵溺,雙眼發酸,淚珠不自禁就流下來。
張明虎看著雙眼紅紅的小侄子安慰:“學院放假可以回來,不要擔心,在端州舅舅照顧你,保準把你養的白白胖胖。”說著自己大笑起來,黑子搽幹眼淚也跟著也笑了。
少年的身體,少年的心,張黑子很快掃淨了離別的情緒,興致勃勃望著道路周邊的美景,看什麽都很好奇。幾個時辰後,有點無聊的黑子開始嘰嘰喳喳問著端州的事情。
太陽西斜,馬車來回晃動,黑子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靈魂深處,不可名不可言青色虛空,青色玉珠緩慢自轉震動,流溢出一縷縷水青流光,進入虛無靈台。如果張黑子能夠看到的話,定會大驚失色。隨著玉珠震動,黑子的身體自然而然蜷縮如龍蛇形狀,呼吸深沉幽秘,吞吐著白藹藹的靈霧,淡淡霧氣慢慢籠罩全身。張明虎靈台巨震,脊背發涼,全身毛孔根根豎起,皮膚肌肉抖抖顫動。那是靈魂深處的敬畏.恐懼。
很久很久,同埋後期修為的張明虎終於壓下身心的悸動,默默無語,看著自己的侄子那稚嫩的麵孔,心中苦笑:小妹,你這生的什麼妖孽兒子。接著就高興起來,那是自己的侄兒啊!
馬車噠噠.噠噠.......沿著幽深的林間大道緩緩而行,在夏風聲,鳥鳴聲,獸吼聲中,沉睡的張黑子走向了端州,走向了大瑞朝,走向了風起雲湧的天青洲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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