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針紮(1 / 2)

心絞痛逐漸的加劇,再過不久可以準備後事了

-------引子

讓我閉上眼睛好好想想那天的事,多麼感人,多人令人悲傷,多麼狗血的橋段啊?為何都會在我身上上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知天命?還是背負著富強祖國的重任?常言道: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諸葛亮的一出師表賺取了多少人真摯的熱淚,唯獨卻不能感動到我。

上麵說的全是廢話,時間是中午午休時分,我側身躺在床上,感受著一呼一吸中,肺葉和心的陣陣刺痛,我知道我真的撐不下去了,於是我起身找到自己的錢包,打算去一趟醫院。

如果時間能夠定格,那便請定格在那一瞬間,也就是那位奇葩醫生。

他開問:“怎麼了?”

“肺葉疼,懷疑得肺炎了。我以前的過好幾次,都是這樣的狀況。幾天前發了一次燒,今早起來好了”我很喋喋不休囉嗦的說著

“哦”

說完拿起一個聽診儀器,在我胸膛上弄了一陣,說出了一句讓我瞠目結舌的話:“很健康啊?沒事啊?要不你去拍個片。”

我麵目陰沉的走了出來,回學校上選修課。

下課後,我覺得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現在是下午的6點,我決定再去一趟。

十幾分鍾後,我出現在他的麵前。

隻見大夫看了我一眼,說:“怎麼了?”

“全身酸痛,四肢無力,痰多咳嗽,頭很暈。”

“哦,那是感冒了麼?”

拿出了一個小枕頭,準備給我把脈。

把完了左手,把右手,說:“看你跑的氣喘籲籲的。”

我保持緘默,

乖巧的按要求伸出舌頭。

“感冒好幾天了吧?”

“恩。”

”怎麼現在才來“

”學習忙“

”叫什麼?

“xxx”

“學校?“

”xx“

”年齡?“

”19“

“喉嚨是不是很痛?”

“對”我仿佛看到了我痊愈的希望。

“給你輸個液,然後吃點藥。”去那等著吧。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白淨整潔病床上,牆上貼著的是一道諫言,大致就是為病人服務的意思。

一名護士走了進來,我伸出右手給她,她照理拍了拍,按照以往的程序,給我紮針了,我捂著眼睛,別過頭去,不想見到我手被**的場景,我感覺到了冰冷的細針進入我的身體血管中,可是,護士竟然拔了出來,自言自語道:“咦?怎麼不回血?是不是插錯了?

我:“.......”

許久,第二次紮針,開始前,原本由於發燒導致暈暈的腦子也開始神誌不清了,想起了我十二三歲的時候,害怕輸液,打死不輸,到最後便是父母強行把我按的動彈不得,姐姐有沒有幫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很模糊,但又很清晰,那種動彈不得的感受,我隻能殺豬一般撕心裂肺的大叫,毛骨悚然的讓人聽了為之悲慟,醫生(是一個親戚)在父母的眼神授意下才動手,紮針得逞。

現在,看著護士已經整裝待發的樣子,我已經心中忐忑,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想當初沒生病的時候,我氣血旺盛,手背上經絡清晰可見,一旦生病,體質頓時轉化為手腳冰涼,手背便成為不健康的紫紅色,更別說要看經脈了,哪怕紮進去也是不回血的,而回不回血似乎成為了紮針是否成功的一種標誌?可惜的是,手腳的冰涼直接導致,手上血液不循環,哪怕已經紮進靜脈,也不會有血出來,這樣形成一個惡性循環。但是護士怎麼能看得透我所想的東西呢?

這直接的後果便是,她讚曰:“你靜脈比針尖還細。”第二次紮針下來了,我帶著烈士特有的悲壯的表情,扭過頭去,扭過去,不看,隨後一種滿清十大酷刑才有的痛處從手背上傳來。我發出慘叫,這是已經是紮進我肉裏麵了。十指連心啊!還沒完,那護士似乎非要紮進我靜脈才甘心,用那針頭在我皮下的組織四處亂闖,我已經沒有力氣呼喊了,隻覺得口幹舌燥,眼一閉暈過去了,暈過去前,我說了一句:“能不能給點水?我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