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隱藏在那榮耀騎士體內的龐大力量突然爆發了,在楚白的驅使下,龐大的力量在這個可憐蟲的體內肆虐著,把一切攪個稀爛後從每一個毛孔中瘋狂的湧出。
那幾個猝不及防的榮耀騎士被這股龐大的力量正麵擊中,護身的聖光瞬間就崩潰了,紛紛慘叫一聲口吐著鮮血倒飛了回去。
教廷陣營中一陣慌亂,所有人都沒料到,這次拚鬥的結果竟然如此出人意料,在教廷內地位以及實力僅次於神聖騎士的榮耀騎士,在那年輕人麵前竟然毫無抵抗能力,甚至連餘波都可以傷人,如果敵人個各擁有這樣的實力,那己方還有活路嗎?
楚白輕輕拍了拍手,像是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又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才淡淡的問:“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你們的主事者呢?我知道剛才那個人並不是你們的主事者。”
聽完屬下的翻譯,薩博苦笑一下,對方的視線直直望向自己,顯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分了,他隻得站了出來,高聲問:“我就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薩博,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聽完身後落日劍派弟子的翻譯,楚白冷冷一笑,揚聲問:“你們教廷雖然與我們東方修真界敵對,但你們一向隻在西方世界作威作福,與我們東方修真界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今日突然來犯?難道是欺我東方修真界無人嗎?”
問到最後一句時聲音轉厲,身後八千修真者也同時出聲厲喝,聲浪滾滾蕩開,震得教廷所屬不禁為之色變。
薩博心裏暗自叫苦,看到敵人這番威勢,白癡才會想和他們作對呢,可是自己又非得挑起與東方修真界的衝突不可,否則回去之後可不好交代了。
他思緒急速運作,尋找著一個既不會太過激怒對方,又不會讓此事就此平息的好方法,總算急中生智,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
“哈哈,你這話就說錯了,我這次帶隊而來根本沒有敵意,隻是不忍看你們東方生活在黑暗之中,因此特意來傳導主的福音,希望你們從此可以在主的榮光下生活罷了!”
在楚白身後的修真者隊伍中,各派宗主目瞪口呆的聽完身旁弟子的翻譯,遁甲宗宗主孟波忍不住一臉古怪的問:“那個人,我是指說鳥語的那個人,你確定他真的就是教廷的什麼紅衣大主教嗎?怎麼我覺得他更像一個瘋子呢?還是……”他懷疑的看向那名負責翻譯的年輕弟子,“還是你技術不好翻譯錯了?”
“孟宗主,那個人真的是這麼說的,弟子敢以性命作擔保,弟子絕對沒有翻譯錯!”那年輕弟子一臉委屈的說。
孟波仍是一臉狐疑,在一旁的亞拿薩笑著插嘴道:“孟宗主不必奇怪,教廷的人說話一向是這樣的,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正義凜然,實際上全是廢話。”
“聽你這麼說,他在說什麼你都清楚了?我怎麼聽都聽不懂他到底要說什麼?”唐嚴在一旁問道。
由於亞拿薩的身分實在特殊,要論起輩分的話,活了最少三千多年的他是在場所有人的長輩,如果他是東方的人,大家叫他一聲“前輩”倒也沒什麼,可問題就在他偏偏是與東方敵對的西方神族的人,雖然現在已經叛出西方神族,可是大家心裏還是有些別扭,因此最後還是靠楚白拍板定案,決定東方修真界中宗主輩的人與他平輩相交,這才算解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