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麼一說,看來這人確實有些問題。”張豹皺起眉頭說道:“那人什麼模樣?”
“不知。”王寧遠搖搖頭,“他穿一身黑袍,腰間係一根紅帶,頭臉都蒙在衣內根本看不清模樣。”
“嗯?”旁邊靜坐的楚白突然睜開眼睛,有些詫異的望向王寧遠。
張豹眼尖,第一個發現他的異樣,急忙開口詢問:“楚先生,這個人你知道嗎?”
“可能認識吧,以前還不能確定。”楚白淡淡的回答,“不過我勸你們如果遇見他的話最好躲遠點,如果這個人真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他的力量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張豹心裏一驚,急忙應下。
楚白頓頓又道:“如果真是這個人在背後搞鬼,那我要盡快去見大王一次,把這此事情交代清楚,免得他一無所知吃大虧。”說完,他就站起身來。
眾人急忙起身,張豹有些困惑,“楚先生這就要急著動身嗎?”
“嗯,這件事越早辦越好,反正我在這裏也沒什麼事,不如早走。”楚白笑道,向帳門走去。
他既已決定,在座的眾人自然不敢再說什麼,隻得起身相送,王寧遠站在最後,麵有憂**言又止。
楚白把他的臉色看在眼裏,轉**一想就明白他在擔心什麼,於是停步轉向張豹,“張將軍,我有一事相求。”
“不敢,楚先生請說。”張豹急忙躬身說,心裏暗自嘀咕自己能有什麼可以幫到這樣一位高人?
“我在對麵大營之時,曾答應王將軍隻要他投降,就保他以及他手下幾萬士兵無事,不知將軍意下如何?”楚白指指人群後的王寧遠,然後轉向張豹。
王寧遠急忙越眾而出,伏在地上說:“張統領,我們兄弟命不足惜,甘願受統領處置,但是還望統領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手下的那幾萬兄弟,他們也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己。”
“王大人這是什麼話?”張豹急忙上前,將王寧遠攙佚起來之後,摟著他肩膀笑言:“我早己說過,大王有令,以前的罪行隻要肯投降一概免究,何況又有楚先生做保,王大人還有什麼可擔心。”
“那就多謝張統領!”王寧遠感激的拱拱手,回頭還要再感謝楚白時,卻發現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張豹還在安慰王寧遠的時候,楚白見已經沒什麼事,幹脆悄悄離帳騰空而去,以他的速度和修為,不過是眨眼之間己在數十裏外,帳內眾人卻還沒有發現。
楚白現在所處的位置與閻羅所在的鄷都城甚遠,不過這幾日與張豹的閑聊中,對地府的地理環境也算有一些了解,因此他不再怕迷路。何況隻要認準大概方向,以鄷都城那巨大的占地麵積也不會找不到。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飛行,鄷都城那巨大的城牆終於出現在地平線處,楚白鬆了口氣,自己要是在地府迷路,那傳出去還不笑死人!
楚白在鄷都城前不遠的地方落下,然後緩步走去。鄷都城還是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所不同的是這次城門緊閉,以楚白的眼力還可以看到城牆上隱約有無數陰兵走動,顯然這次叛亂雖然還沒有影響到鄷都城,卻也讓他們緊張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