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坎比起得特別早,其實,昨晚他也沒有睡好,一直很興奮,想到明天就能打通經脈,坎比就興奮得難以入眠,隻到天蒙蒙亮時,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走進廚房,發現父母都已經在吃早飯了。
“咦,母親,哪來的野豬肉?”看著桌上的一碗野豬肉,坎比一時食指大動。
“是赫斯村長送來的,他說看見你最近鍛練非常刻苦,送來給你補補的。”艾比麗摸了摸坎比的頭,寵溺地說著。
“赫斯村長真是好人,將來我有出息了,不會忘記他的,父親,母親,你們也一起吃吧?”
“嗬嗬,不用了,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一點。”
“坎比,快吃吧,吃完,還有事呢!”森納·迪斯提醒道。
“嗯。”
一起到馬上父母就幫他打通全身經脈,坎比也非常興奮,三下五除二就全吃光了。
裏屋。
“準備好了嗎?坎比,過程可是非常痛苦的,你一定要忍住!”森納·迪斯最後一次囑咐道。
“嗯,我能堅持,來吧父親。”坎比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一定能的!”
“好,艾比麗,你往坎比的丹田中輸了一絲鬥氣,記住,隻能是一點點,否則,他的經脈一定會承受不住,成為廢人的。”森納·迪斯一臉凝重。
“嗯!”被森納·迪斯一說,艾比麗此時也有點緊張。
“好了開始吧!”
艾比麗伸出右手,放在坎比的腹部,“坎比,忍住了!”
突然,艾比麗的右手手掌開始閃爍著白色的光華。
“額……”
坎比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不過還能忍受,額頭已經有冷汗滲了出來。
“忍住了坎比,艾比麗撒手!”
聞言艾比麗立刻將右手發回,隻留一絲鬥氣在坎比丹田中。
“坎比,感覺到丹部的一縷鬥氣了嗎?”森納·緊張地問道。畢竟,這多年,他這種方法也隻是理論上成立,還沒有經過實踐。
“嗯,父親,我感覺腹部一條白線!”坎比咬牙道。
“嗯,第一步成功了,好,現在試著將這縷白線向上運動!”
坎比嚐試著將體內的一線鬥氣向丹田以上行去。
可是剛行了幾公分,就無法前進了。
“父親,上不去了,我感覺,這裏有一團東西堵著。”
“不斷地用這一縷白線去衝擊它,這就是未通的經脈,一定要衝開,一定要忍住啊!”森納·迪斯雙拳緊握,雙手的關節已經開始發白了。
坎比驅動一縷鬥氣去衝擊未通的經脈。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猛然襲來,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孩子!”看著坎比受如此大的痛苦,艾比麗眼淚已經嘩嘩地流下來。
“不要管他,他能堅持住的!”森納·迪斯對著艾比麗喝道,自己的眼眶卻已經微微發紅。
“啵!”一聲脆響,堵在鬥氣前的“那一團東西”終於破碎。
鬥氣如出閘的猛虎,一路直下。
“父親,我衝過去了!”半響,坎比才出聲道,隻是聲音中無一絲力氣。
“好孩子,繼續走下去,一定要衝到腦部啊!”
時間過得飛快,坎比盤膝在地,已經有半天了,時而冷汗直下,時而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不僅森納這家夥發瘋,現在他兒子也發瘋了。”路過坎比家門前的村民都有著同樣的想法。
“你說什麼?”赫斯抓著一位村們的衣襟怒喝道,“坎比也在家裏發瘋?”
“是的村長,不信你過去看看吧,好多人都聽見了!”被抓著的村民根本無法掙開赫斯,畢竟,赫斯在十年前就已經修煉出了鬥氣。
“我去看看!”赫斯立馬朝著坎比一家狂奔而去。
坎比現在整個人處於半昏迷狀態,不斷衝擊未通的經脈,全身的劇痛,已經將坎比的痛神經變得麻木不覺。
整人都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將一縷鬥氣行至腦部,然後打通腦部所有經脈。
一縷鬥氣已經到了頭頂正上方,還有最後一條經脈,就全部打通了。
“艾比麗!”村長赫斯已經跑進了坎比的家門,隻是,一家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坎比身上,根本沒有發現,赫斯已經走到了跟前。
“艾比麗,聽說坎比他……”赫斯看著盤膝而坐的坎比,一臉關切,“他也……”
“放心吧,村長,他沒事。”艾比麗也知道赫斯想說什麼,沒等赫斯開口,就打斷了他,“坎比是在練功!”
“練功!”赫斯一臉疑惑。
“啊!”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