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死亡的感覺是暖的?(1 / 2)

“呃。”那修魔者被夜天雪說的有些尷尬,不過隨即又不甘心地說道:“那你也不可能隻有十六歲。”

夜天雪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個人說道:“什麼叫不可能?我知道你嫉妒本邪少,但是你也不可能這樣誣賴我啊,你看看,我的小女仆都有些害怕了,萬一主仆兩人的感情受到了損傷,你說我該找誰算賬?”說著,還像撫摸小貓一樣,摸了一下紅著臉趴在自己懷裏的司徒雨落的秀發,看得對麵的石天又是一陣窩火。

“小女仆?”司徒悠一看那樣子就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小女仆就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氣得發抖地對著司徒雨落說道:“你,你,你現在要是趕緊給我過來的話,我還認你這個女兒,不然的話,你就別再叫我父親。”

夜天雪冷著臉說道:“怎麼?想要挖本邪少的牆角嗎?我今天來這就是想要問問你,當初你真的說了小落落即使是死,也要嫁到石家嗎?”

“是又怎麼樣?我不管你是誰,司徒雨落是我的女兒,我想將她嫁給誰就嫁給誰,因為我是她的父親。”司徒悠一臉氣憤地說道,幾乎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

聽到司徒悠這麼說,司徒雨落是徹底的心冷了,在夜天雪的懷裏不住地流著眼淚,對著夜天雪哭著說道:“他不是父親,父親是不會這樣說的,父親一直是疼我愛我的,他是不會這麼說的……嗚嗚……嗚嗚……”

夜天雪抱著司徒雨落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司徒悠。

司徒悠看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氣話,自己女兒那傷心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痛地說道:“落兒,父親不是故……”還沒等著司徒悠話說完,就聽到夜天雪冷冷地說道:“你這個當父親的很失敗,你沒有資格當她的父親,她一後跟著我會生活得比在這更好,你就不用操心了,而且你也沒這個資格為他操心。”接著準備帶著司徒雨落離開。

夜天雪剛剛轉過身去,那個被夜天雪當成白癡的修魔者就拔出飛劍,口氣帶著威脅地說道:“等等,把我司徒家的人留下再走也不遲。”

哦,原來是司徒家的人啊。不過夜天雪沒理會他,左手摟著司徒雨落,右手拿出了幾張天雷符晃了一下,然後將受了打擊有些站立不穩的司徒雨落抱了起來,緩緩地向著外麵走去。看到了這麼多的天雷符,那修士和司徒悠一幹人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不認識天雷符的人們看到那修士的樣子,都在尋思著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那張畫著古怪圖案的紙是代表著什麼勢力嗎?

“小子,等一下,把我老婆留下來。”看到夜天雪要帶著自己的未婚妻走了,不知道夜天雪手裏是什麼東西的石天對著夜天雪喊道。

“滾一邊去,老子的女仆你也敢搶,再廢話老子就把你送到皇宮裏當太監去。”夜天雪頭也不會地罵道,隨後石天並沒有追上來,不是因為石天不想追,而是因為石天現在已經被夜天雪的靈壓壓得趴到了地上,連氣都喘不上一口。

踏著破碎的大門走到了門口,夜天雪取出了飛劍剛欲禦劍而行,卻忽然感到麵前似乎刮了一陣風,然後一個紅色的身影將懷中的司徒雨落一把搶了過去,順便還對著夜天雪狠狠地踢了一腳,要不是有“路西法的守護”的話,夜天雪差不多得被這一腳踢死。不過即使是有守護結界保護自己,夜天雪仍舊被踢得撞塌了一麵牆,震得自己直咳嗽。

“咳、咳、咳”夜天雪不住地咳嗽著,但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個剛剛差點要自己命,並且搶走司徒雨落的紅色身影。那紅色的身影是一個二十多歲樣貌的少婦,長相極其妖媚,就相似練過媚術一般,看得夜天雪心中竟然冒起了邪火。

“守護器具?你究竟是誰?”看到夜天雪的年齡以及實力,還有那從戒指上釋放出的守護結界,那妖媚女子也是十分驚訝,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夜天雪並沒有回答,而是眼睛發紅地說道:“把她還給我。”

紅衣女子將司徒雨落一把敲昏,接著又皺著眉問:“你到底是……”

“我讓你把她換給我。”夜天雪吼道,也不管對方實力究竟比自己高出多少,直接就眼睛發紅地向著那女子衝去。

這並不是夜天雪傻了,而是因為夜天雪現在已經經受不起失去任何人的痛苦了,雖然自己和司徒雨落和自己隻是認識了兩天,但是她始終是自己的女仆,而且是以後都會陪著自己的女仆。當初夜家被滅的原因是什麼?就是因為沒有實力和勢力,所以才會被那麼一群人滅族的,那個時候自己就沒有守護好夜家,而現在自己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一陣兵器撞擊的聲音之後,夜天雪被那個中年男子的修真者用劍架著脖子,那男子感覺現在很爽,剛剛那口悶氣也是呼了出來,對著夜天雪得意地說道:“小子,你不是很天才嗎,來,現在拿起你的武器和我再好好打一場,要是實在打不過我的話拿出來天雷符的話也行,不過到時候那小姑娘受到了餘波傷害的話,可都是你的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