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不死了~~嗚哇~~”寒嫣坐在地上哭著回答道。
“那你剛剛都已經吃了毒藥了,想不死可能嗎?主人可沒有奪魂丹的解藥哦。”夜天雪笑著問道。
“嗚~~嗚~~我、我早就吃、吃了解藥了,嗚~~嗚~~嗚~”寒嫣用哭得有些嘶啞的聲音回答道。
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夜天雪剛才其實是一直在嚇唬寒嫣的,但是一想起夜天雪剛剛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話,眾人都是再次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隻聽夜天雪繼續說道:“那你就給我好好聽話,不然的話,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寒嫣膽怯地點點頭,接著抹著眼淚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自由啊?哪怕隻是幾天的時間也行。”
夜天雪思考了一下,吧唧吧唧嘴說道:“其實嘛,隻要你不離我太遠,並且不去碰女人的話,你每天都是自由的,由於你老子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地不讓我用魂鎖約束你,所以我也隻能看著你了,你也別怪主人太色,要不是這樣的話,你也不能控製住自己,當然,你要是想要男女通殺的話,主人不反對,至少……你還是變正常了那麼一點點嘛,不過我事先說好了啊,男女通殺的話,男的也隻能是主人一個,女的你隨便,要是能順道給主人帶回來幾個女的,主人也不嫌棄。”
“小夜。”一旁的無心看到寒嫣又有要大聲哭出來的趨勢,急忙拉了一下夜天雪,對著夜天雪說道:“師弟,嚇唬嚇唬師姐就行了,要是真給師姐弄的精神不正常了怎麼辦?師伯之前不是提醒過你了嗎。”
夜天雪點點頭,走到了坐在地上的寒嫣麵前,伸出了手摸了摸寒嫣的腦袋,然後笑著說道:“好了,嚇唬嚇唬你而已,主人可舍不得讓自己的小女仆去外麵和別人亂搞,你隻要以後像小落落一樣聽話,主人就每年給你十天的自由時間,怎麼樣?”
“真的?”
“真的。”夜天雪再次點點頭,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將寒嫣拉了起來。
寒嫣半信半疑地看著夜天雪,很懷疑這混蛋是在騙自己,但是想到魂鎖的鑰匙在夜天雪的手裏,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騙自己的時候,寒嫣心中的疑慮也是隨之打消了。
一直向著北方飛行了一天,直到天黑之時,一眾人才停了下來,在一個叫做豐林鎮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今夜先住下來。
走到了客棧裏之後,客棧的老板看到除了一個少年和一個壯年人之外,其餘十幾個大男人每個人的懷裏都抱著一個兩個滿臉不情願的女子,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不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客棧的老板直接對著走在最前麵的白封說道:“不好意思,本店已經客滿了。”
看道老板那欠扁的樣子,白封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要是不是公孫孤和公孫獨兩兄弟拉著,一路上懷裏抱著美女邪火直線上升的白封大概能拆了這家店。
至於幾人是怎麼解決住宿問題的,看完了之後,夜天雪差點吐血。隻見一直搖著扇子的公孫孤對著白封說道:“白兄,美女早晚都是自己的,晚一點享受又能如何,這客棧老板本就是一屆凡夫俗子,膽小怕事是很正常的,有話好好說,要注意風度,風度!”
由於平時幾人的關係都很好,所以白封聽了公孫孤的話之後,那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也隻好先暫時平息了下來,白封氣呼呼地對著公孫孤問道:“那你說怎麼辦?這裏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怎麼客滿了,要是今天沒有地方落腳的話,我們就得住野外了,你這個時候還說什麼風度,那我問你,到底啥樣才叫風度啊?”
公孫孤微微一笑,對著白封說道:“風度嘛,就像我這樣就可……草,哪個王八蛋胡亂甩的鼻涕?”公孫孤原本那句:“像我一樣就可以。”還沒說完呢,一道鼻涕直接呈拋物線的形式落到了公孫孤的衣服上,氣得公孫孤一把揪住了旁邊一個坐在椅子上吃飯的老頭的領子,問道:“是不是你?”
“不、不是。”那老頭被嚇得有些磕巴地說道。
“那是誰?”公孫孤將那老頭扔到了椅子上之後繼續問道。
公孫孤身後的公孫獨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說道:“大哥,嗬嗬,那個不好意思啊,是我剛剛不小心甩的鼻涕,我給你擦擦。”說著便走過去拿出了一塊像抹布似得破布要給公孫孤擦一下。
看到那塊比鼻涕還惡心的破布,公孫孤急忙說道:“不用了,你以後注意一點,你哥的風度全都讓你個破壞了,咦?老白呢?”公孫孤還想繼續給白封說教呢,可是卻發現白封竟然不見了,於是急忙向著四周看了一下,最後終於在客棧老板的櫃台裏麵找到了白封。